些什麼好,只得勸他們喝茶,邊說:“杭老闆對佛理雖然不如我們出家人在行,倒也有一番自己的見識,只是見仁見智,老僧在此不敢說三道四。不過於茶理,杭老闆卻是杭州城裡數一數二的,不知能否吃出此茶的真正產地來,倒也讓我老僧見識一回。“
杭嘉和斜視了一眼小掘,一反他平時待人接物的風格,大笑起來,說:“如此說來,徑山寺的老師父真正是孤陋寡聞了。杭州城裡誰不知道,自打日本人進城,杭家人就燒了自家的五進大院,封了忘憂茶莊。偌大一戶人家,也算是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能活下去就是天保佑了,哪裡還有什麼茶事這一說啊!”
那徑山老僧睜大眼睛,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好一會兒,才對著小掘問:“竟有此事,竟有此事,阿彌陀佛…·”
杭嘉和這才又說:“你這就問到點子上了。這位先生,你別看他華語長衫,卻是道地的日本軍官呢,我們杭家的底細,別人不曉得,他是最最曉得,樁樁件件看在眼裡的。“
徑山老僧看看杭嘉和,又看看小掘一郎,來回倒了那麼幾眼,手就抖了起來,聲音也隨之發起抖來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老僧眼花,一點也沒有看出來,這位太君,看上去,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