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阿婆點點頭。
“這就對了，其實剛才，你什麼也沒看見，一切不過是你的幻覺。”陳秘書說著，扶起吳阿婆瘦小的身軀走向床邊，說，“阿婆，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你看你，穿這麼少的衣服，如果著涼了怎麼辦？你那麼大年紀了，可經受不住病痛的折磨，為了你自己，你可要保重身體。”
吳阿婆坐在床上，機械地點點頭。
“好了，現在你休息吧，我們出去的時候幫你把門關好。”
吳阿婆看向唐寧，冷不防，悠悠地吐出了一句話：“姑娘，離開這裡吧，這裡危險。”
唐寧彷彿被冷水澆了一下，心裡打了個冷戰。
陳秘書不再好聲好氣了，她帶著呵斥的語氣說：“阿婆，你開什麼玩笑，別嚇著了唐小姐。我不理你了，唐小姐，我們走。”
“唐小姐，你別聽阿婆胡說八道。她人老了，經常神志不清，說些奇奇怪怪的話。所以，以後無論她與你說什麼，你都不要相信。”陳秘書向唐寧盡力解釋。
第8節：第二章 旗袍女子（3）
唐寧點點頭，但心裡卻將信將疑。“阿婆是單家的什麼人？”她問。
“她是單家的保姆，在單家幹了近三十年，很受單老太太的喜歡。所以儘管是個保姆，卻很受單家上上下下的尊重。十年前，單家全家搬到了新房子去住，只有吳阿婆主動要求留下來看護這個老宅子。這人老了，就是喜歡戀舊，在這宅子住了那麼多年了，有感情。我看她是鐵了心要在這個老宅子裡度過餘生。”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