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意的麼?”
“我能幹那缺德損壽的事兒嗎!剛開始我確實想給他點壓力,促一促麻三叔。我們原料想梅虎只是個抻著成條、揉著成團的軟骨頭、可憐蟲。唉,別成想他性子卻這麼烈呀。不過在我看來,這父子的鮮血沒算白流吧。若不是祠堂燒了,他們父子慘死了,癱子村怎麼可能搬遷呢?”王清舉說。
我說:“死得值不值,只有老天爺知道了。但有一條是肯定的,你很快就會換一頂更烏的烏紗帽戴了。我有一句話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