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這麼多年這才剛剛知道自己親爹已經死了,所以連夜趕過來,一時也拿不出關係認定的書面檔案來。
李禿子哭的實在太逼真了,而且一個無親無故老頭的骨灰也沒有什麼儲存價值,再加上上貢的錢也足,所以火葬場的人根本沒難為我們,只留了李禿子的身份證影印件還有聯絡方式就痛快地把手續給我們辦了。
骨灰順利遷出,李禿子又花了兩萬塊給秦老頭換了個高階的檀香木骨灰盒,然後我們就一起去了北山公墓。
到公墓那邊的時候天剛矇矇亮,我們用同樣的方法把墓地這邊的管理人員給找來,然後由喬偉給秦老頭選了個好地方,李禿子花錢給老頭的骨灰安排下葬並立碑。上午八點的時候一切都完成了。
李禿子這次不用演戲了,他跪在秦老頭的墓碑前磕了三個響頭,向秦老頭謝罪。
離開公墓以後,喬偉威脅李禿子不許把今天發生的事說出去,如果走漏的半點風聲就收拾了他。
李禿子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只管頻頻點頭。
隨後喬偉要了李禿子的電話,並要求他二十四小時開機待命,然後才終於放他走了。
從昨天早晨去開發區,再到現在站在北山外直通市區的公路口,我已經整整二十四個小時沒有合過眼了。可是我這時候卻感覺出奇的精神,或許這跟李禿子這孫子終於跪地磕頭向秦老頭謝罪有著直接的關係。
不過,我並不覺得自己開車回去是個明智的選擇,所以我向最後一天假期的舒鑫求了救,她也很快打車來到北山,再開我的車把喬偉和我接回市裡。
我十七、八歲的時候經常是在網咖玩一個通宵,然後白天還能繼續奮戰到中午!可現在歲數大了,精力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