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手雷飛了出去,不偏不正剛落在巨無霸身下。
這一聲卻是個悶響,卻把超級旱泥鰍炸的很重,黑血流了一地不說,整個肉身疼的扭曲到一起,完全沒有剛從通道口裡出來時的威風勁,“哇哇”拉著痛苦的長音,在地上打滾。
趁這空擋,早有眼鏡竄下來背上程東,順著繩子爬到深槽口處,讓刀疤和酒罈子先背程東從深槽口出去,許哥和他的手下也跟著鑽了出去。
眼鏡可沒忘記大鬍子,雖然他對大鬍子越來越沒好感,但畢竟是一塊進來的,且在一起出生入死了N多次,跳下巖壁揹著大鬍子也逃了出去。
眾人剛出深槽口,裡面的旱泥鰍便跟著鑽了出來,像是巨無霸的耳目,頓時深槽口被連撞幾次,超級旱泥鰍的頭已露了出來,瞪大著死魚眼睛四處搜尋。
一座規模宏大的石城現在眾人面前,他們出來的深槽口位於石城的南邊一處水池下面,連線水池的是一條寬大的石渠,離他們不遠處便是程東和刀疤上次逃出去的洞口。
舊的重遊,刀疤心有餘悸,不敢多留戀,只是告誡大家小心城內的陰兵,說是陰兵其實也不算是,在山谷深淵裡的前哨石寨裡,眼鏡、酒罈子、大鬍子都已見識過許哥他們對付陰兵的辦法。
果然許哥和手下似乎早有準備,不顧超級旱泥鰍撞擊深槽口,先在一條石巷口,用登山釘固定好一人高的絲網,又進到一間石屋,開啟一路當寶貝一樣的離子干擾器,招呼眼鏡一行人背上程東,躲進另一間石屋。
許哥又讓自己的手下也躲起來,自己則緊握著離子干擾器的啟動開關,悄聲等到陰兵出現。
只過了幾十秒,超級旱泥鰍撞擊深槽口的聲響已驚動城內巡邏的陰兵,一轉眼功夫,竟在水池旁圍了幾十個陰兵,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