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攤子的事兒,顧不過來呀。”旗長點點頭:“好吧,不當就不當吧。這可是你不當,不是我們不讓你當啊。”金獅:“哎,我兼任鎮人大主席怎麼樣?”旗長:“這就怪了,不當鎮長當主席。”金獅:“主席不忙,卻也是正科級嘛。”旗長:“好吧,我給你爭取一下。”於是不久,金獅在鎮黨委副書記之外又多了個鎮人大主席的頭銜兒。
2003年春,金獅領著孫懷玉等人去臨河市辦事。辦完事往回返,將要出城的時候,金獅發覺沒煙抽了,便叫司機停下車去買菸。司機朝一個菸酒小門市走去,金獅隨之往小門市觀望,就望見一個身材短粗、突眼暴腮的人守在門市上。此人不是別人,正是12年前騙走銀獅兩千塊錢的那個霍拉蓋。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回家。他走後,其妻每年都要被其眾多的債主們擠逼一通。其妻被逼不過,又見不到其人,只得登報申明離婚。閒言少敘,再說金獅此時還不敢確信那就是霍拉蓋,於是下車朝門市緩緩走去。誰知霍拉蓋見是金獅走來,忙從側門兒開溜。他不溜便罷,一溜,金獅拔腿就追。霍拉蓋見金獅追來,更是沒命地跑。只見眨眼的功夫,金獅追上霍拉蓋,抓住其衣領說:“哪裡跑?拿命來。”說罷抬手就打。霍拉蓋忙抱腦袋呼喊:“別打了,我還你錢還不行嗎?”金獅:“我今天不要錢,只要命。”霍拉蓋:“你聽我解釋。”金獅住手:“好,你給我解釋,我看你還能解釋出個鳥來!”說罷放手,諒他也跑不了。霍拉蓋掏出煙給金獅。金獅看了下,說:“不抽,什麼臭煙,連豬屎都不如。”霍拉蓋便給自己點著,抽了幾口。金獅踢了他一腳:“快說!”霍拉蓋忙說:“我當初根本就沒打算要騙你們那兩千塊錢,只是想借。”金獅一聽又踢了他一腳:“有你這麼借錢的嗎?我還說我這不是踢你,是給你止癢。”霍拉蓋:“真的,我當初是這麼想的,等我拿你們眾人的錢掙下幾十萬、幾百萬,加倍還你們。”金獅:“結果呢?”霍拉蓋:“結果還是做一次賠一次,做十次賠十次。”金獅便指著他說:“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也能掙了大錢?憑啥呀?憑德性還是憑學問?”霍拉蓋:“後來我也認識到我掙不了大錢,所以就又從集寧跑到臨河來,包了這麼個小門市,勉強度日。大的還包不起。”金獅想了想,又踢了他一腳:“你他媽的這十幾年不回家,把兩個孩子都甩給老婆,坐享傳宗接代的成果!你還算人嗎?”霍拉蓋:“坐享!這十幾年我哪天閒著了?”金獅:“閒著倒好了。你好歹是個大男人,若在家,她們指不上你的錢,也能指一下你的人。”霍拉蓋:“你以為我不想回去?不想兩個孩子?我欠下敕勒右旗人十幾萬,怎麼回去?欠你兩千就捱了三腳五巴掌,欠別人十幾萬得挨多少腳多少巴掌?還有我老婆那張嘴,象機關槍一樣,能讓我活嗎?”金獅心的話:“也是。”於是轉身而去。霍拉蓋:“我在這兒的事可別告訴人們。”金獅:“知道了。”
今年的農事當中,為了滿足生產需要,在孫懷玉的再三催促下,賀國斌不得不建議金獅又添置了近40萬元的農機具。這就出現這麼一種情況,這些農機具儘管只為自家服務就能帶來超過自身價值的收益,但因為能較快地完成自家生產任務,很快就閒了下來。為此賀國斌問金獅:“咱們的機器在完成自家生產任務之後,能不能對外服務?”金獅:“當然能。”賀國斌:“怎麼個服務法?”意指如何收費。金獅:“讓人們覺得用咱們的比用別人的更合算。”看來天道扶能,這一年金獅的農場獲得滿堂彩,不僅憑藉土地創利50餘萬元,還憑藉農機具對外服務收益20餘萬元。見此,賀國斌跟金獅說:“你該為農場註冊起名兒了。”金獅點點頭:“你看該起個什麼名兒呢?”賀國斌:“我看就用你的名兒吧。”金獅搖搖頭:“我不喜歡把名字硬往人們的腦子裡塞。這樣吧,這農場是由咱們三人平地創辦起來的,所以就叫金國懷農場吧。”
2004年春,金國懷農場由於去年獲得巨大成功,周圍的人們不僅要用其機器,還要用其種子、化肥、農藥及技術。為此賀國斌問金獅:“怎麼辦?”金獅:“滿足他們。”賀國斌:“如何收費?”金獅:“資料隨行就市,技術免費。”賀國斌一聽,激動地喊了聲:“好!”金獅:“好?”賀國斌點點頭,說:“你的博大胸懷無形中為你自己開闢了一個廣闊的產業。”金獅:“什麼產業?”賀國斌:“農業服務業。”金獅:“農業服務業?”賀國斌點點頭:“就是為農民的產前、產中、產後提供資訊、技術、裝置、資料及銷售等服務的行業。現在這一行在我國正處於十分欠缺又非常需要的情形。為什麼呢?因為我國農業現在走的仍是一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