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問道
“爺爺啊!”我站在悅欣姐旁邊指著她說,“記住了,這是你奶奶。”
“小子,有種你報個號上來。”
“好,孫子,挺好了,你爺爺叫劉、斂、男,媽的,別跑啊!”
“流血了,疼死了。完了,死了!”韓雨晨又跑到我面前擺弄他的傷口’
“死不了,還沒狗咬的深吶。貼個創口貼就沒事了。”我不耐煩得瞟了他一眼。
“劉斂男,你又沒有搞錯,我可是因為你才會弄成這樣的,給點關心會死人吶。”
“對,韓雨晨同志,謝謝你救了我,我真的很感動,我太激動了,我太想吐了。我又沒讓你救我!不會打架就會找麻煩,要不是我動作快你這條命早玩兒完了。”
“我才不信呢,糊弄鬼吧你。”韓雨晨看著我,滿臉的不信。
“你知不知道自殺有一種方法叫做割腕,喏,你剛剛被劃到的就有那條動脈。如果我沒有踢開那把刀,以那個男人的塊兒頭和力道,我估計你這條血管應該不是被割開,而是被割斷。然後你全身的血都會從這裡湧來,就像嗯,你看過你們家傭人澆花沒啊,就像澆花時從水管裡噴出的水一樣,不停的噴、噴、噴”
“好了,斂男別嚇他了。我樓上有創可貼。”看著韓雨晨變綠的臉,悅欣姐不許我再說下去了。
“真是,心疼了?我這兒還沒噴完吶。”
“不行,我這可是第一次受傷,怎麼能隨便貼個創可貼就算了吶。”韓雨晨裝一副可可憐相。
“那你想怎麼樣?”我和悅欣姐異口同聲的問道。
“去醫院!”韓雨晨很認真的對我們說。
“你被嚇傻了嗎?這點小傷還去醫院,真的是有錢。你那麼有錢剛剛為什麼不給你們。早給了不就沒事兒了。”
“錢我是有,不過就這樣白白給了他們我就是不甘心。”韓雨晨一副大言不慚的樣子。
“如果我不出現,你打算怎麼辦?”
“把錢給他們嘍!難不成真的打啊,我又不會打架。”
“暈,這條街上有一家不錯的診所,裡這才幾十米,哪裡我還算熟。”我建議韓雨晨。
“為什麼不去醫院?”韓雨晨期待的問。
“這裡最近的醫院也要二十幾分鍾才能到,我怕你沒等見到醫生傷口就自己癒合了。”
“斂男,那都是些什麼人啊?”悅欣姐若有所思的說。
“什麼也不是!你們也真是的買菜不去市場,在那裡買個什麼勁兒呀。”我反問悅欣姐。
“那裡比較便宜又近,所以”
“姐,以後一定要小心這種不規不矩的地方。你們這種兩區交界的地方什麼樣的人都會有,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去我那裡。”
“不行,我反對!”韓雨晨舉起了剛剛還受傷的手。
“放下你那狗爪子!反對你媽個大腦袋啊,不然你把悅欣姐領回韓家。”
“這個”韓雨晨沒了注意。
“這個什麼,還那個吶。你要不想明天就成為池濱的新聞焦點,最好不要亂來。你們韓家和許家現在可是池濱的熱點,你要不想給你們家老爺子熱點什麼亂子出來,還是省省吧!”
“你們家不也和我們兩家沒什麼兩樣,都是池濱三巨頭。把悅欣帶回你那兒,你就不會有麻煩?”韓雨晨不服氣的說’
“我和你不一樣,你是韓家的大少爺,我和劉志峰可是路歸路橋歸橋。整個池濱的媒體都知道劉志峰有個喜歡穿白色裙子,漂亮文靜的女兒,她叫劉斂慈。而我是劉斂男,從來都最討厭穿那麼容易髒的顏色,不懂溫柔也不會文靜的劉斂男。”
“是啊,你的確很難讓我聯想到那個只愛穿白色裙子,笑起來像天使一樣的劉斂慈。”
“到了!”我躲過了韓雨晨的目光徑直走了進去。
“斂男,你怎麼來了,又和誰打架了?”看到我張大夫很緊張的問。
“今天是打架了,可是受傷的不是我。”我拍了拍張大夫的肩膀,讓她放心。“喏,是那個!”我指著正走進來的韓雨晨告訴她。
張大夫拿了把椅子給韓雨晨叫他坐下,在他胳膊上找了半天的傷口卻怎麼都找不到。萬不得已,她只好找出了好久不用的老花鏡,才勉強的看到了傷口。“這是打架弄傷的?”張大夫用很質疑的目光看了看我有看了看韓雨晨。“我給你消消毒,再貼個創可貼就沒事兒”
“什麼創、可、貼,不用包什麼紗布之類的東西啊!出血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