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事兒,你且同他談。”
騰先寧近前,一拱手道:“在下正是騰先寧,我們且請了鋪裡說話。外面看這雪下得倒是緊,卻是冷。”說著指了兩個夥計,“你們且牽了車馬進院去。”
早有兩個小夥計引了車馬眾人進了內院,街面上看熱鬧的人群方才陸續散去。
進得鋪內,未及落座,那漢子便道:“沒想到騰掌櫃竟如此年輕,我晉北商家後繼有人,今日看來,著實不虛。前兩天,丘老先生便一再囑託我,抽得時間一定得到天延村范家鋪上看看,順便取些經來。”騰先寧道:“這丘老先生未免有些言過了,在這大同府一帶,我們這店鋪不過是些小本經營罷了,聊以度日而已。”那漢子搖頭道:“騰掌櫃此言我卻不贊同。想那晉中常家、候家莫不是小本生意起步,日積月累,自成規模,到得明末,竟成晉中首屈一指的大戶。就如同這滾雪球般,哪裡有個定點數。我卻不是虛言,大同府現下誰不知天延村范家,不鳴則已,一鳴則有驚人之勢。且看那‘天香居’,卻不知範東家使些什麼招,那客人竟是一天裡絡繹不絕,車馬不息,竟連商家、官家一併招攬了去,那氣勢這大同城內有幾個可比了去的?”騰先寧道:“不敢當,想是這大同客人喜我代州府一帶口味,亦未可知。”那漢子瞅了他,笑道:“有什麼招數,騰大掌櫃不說,我自不會問,商家機密豈可輕意洩了?”
一個小夥計端了茶水進來,給兩人斟了。騰先寧一抬手道:“先生,請先喝了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