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添什么麻煩啊,有什么事情和我說,我能給你解決就不用麻煩你姐姐了。」羅張維故意裝作很慷慨的樣子,試探著李靜芊。
「沒,沒什么事。」李靜芊虛應著,指著前面的一個建築說:「就那,快到了。」
兩人來到縣城的食堂,吃飯的人並不多,菜也沒幾種,羅張維點了兩個葷菜兩2個熟菜和一個湯,又給自己買了瓶白酒,然後買了幾個饅頭,笑著對李靜芊說:「四菜一湯,那可是國宴標準,我今天好好的請請你。」李靜芊笑了笑,幫著羅張維端菜拿飯,兩人面對面坐著吃了起來。
羅張維喝了口酒,故意皺了皺眉頭,吧嗒吧嗒嘴,夾菜塞到嘴裡,一副痛苦的樣子。然後才夾菜放到李靜芊的跟前,「多吃點,在學校裡是不是挺苦的?」
「還行吧。」李靜芊應著,就著菜吃著手中的饅頭,看見羅張維那副模樣,笑著說:「不會喝就別喝,真是的。」
「不是不會喝,是太辣了,還是家裡的自釀的酒好喝。」笑著對李靜芊說:「喝點?」
「不喝,你也少喝點,等會還要回家呢。」李靜芊拒絕了,提醒著羅張維。
「沒事,辣是辣吧可是沒什么勁,喝著也就是那個意思。」羅張維給李靜芊夾著菜,訕笑著。
「嗯,你也吃吧,別老夾給我。」李靜芊點了點頭,吃著菜。
「小芊啊,要說呢,咱們鄉里鄉親的在這個縣城裡也算親人了,你要是真有什么事解決不了的不要難為情,和我說說。」羅張維放下筷子,有點嚴肅的看著李靜芊,「再說我也交過你一年書,也算你老師吧,我是辦私塾出身的,講究個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就把我當你的父親,有什么事情儘管說。」
李靜芊從小就缺乏父母的疼愛、姐妹兄弟的友情、下人的尊敬。幼稚的她被羅張維一番話所迷惑,心中把自己與羅張維的距離又拉近了許多,有些感激的看著羅張維,「謝謝羅老師,我我真的沒有什么事。」
羅張維見李靜芊仍不承認,也無法接著說,故意失望的嘆了口氣,「也好,沒什么事當然更好。」接著頓了頓,「按說呢,我做為你的老師說你一句也不算為過,」說著嚴肅的盯著李靜芊,聲音雖低但仍很沉重的說:「小芊,你要自重啊。」
李靜芊被羅張維一番「推心置腹、語重心長」的話說的趴在飯桌上「哇」哭了起來,引得食堂幾個就餐的人紛紛轉過頭來看著這對奇怪的「父女」,連視窗後面的大師傅也從小小的視窗伸出肥大的腦袋,饒有興趣的關注著形勢的發展。
「別,別哭了。」羅張維心中得意的笑著,臉上卻露出驚慌的神色,「讓人看見還以為我怎么地了你呢。」李靜芊漸漸止住了哭聲,淚水朦朧的眼睛無助悲傷的看著羅張維。
「先吃飯吧,吃完了咱倆找個地方好好談談,這裡說話不方便。」羅張維看著李靜芊,李靜芷在他的威逼之下獻身之前,也曾這樣看著他,「別說,這姐妹倆還真有點像。」他心裡痛快而猥褻的想著。
羅張維也不喝酒,兩人安靜飛快的吃完飯,起身離去。走的時候,羅張維把那瓶喝了沒多少的酒放在提包裡,又特意去視窗買了炒花生一起帶走。
「我先去辦點事,要不你先回學校,我再去找你?」羅張維知道李靜芊肯定不會回學校,故意關切的問。
「不,我不回去了,他,他欺負我。」說著,李靜芊又低聲哭了起來。
「好好,不回,不回。」羅張維象安慰女兒似的安慰著李靜芊,心裡高興得差點笑了出來,「那你跟我先去一個地方吧。」羅張維領著在他身後靜靜的走著的李靜芊來到了木匠合作社,找到了上午那個做佛珠的木匠。
「同志,我那個佛珠」
「哦哦,是你啊。你女兒?小姑娘可真漂亮啊。」木匠抬頭看是羅張維,放下手上的活,從一個箱子裡掏出四串粗大的佛珠,遞給他,「怎么樣還行吧?」
「哪裡哪裡,您別誇她了,哈哈!」羅張維聽木匠如此說,心裡極為高興。
從木匠手裡接過佛珠,因為是普通木頭做的,雖然比一般的佛珠看起來大,但是並不沉重,「行,謝謝您了。」
「客氣啥。為老人家做點事也是應該的嘛。」
「那,我就不打攪了,還有點事要辦呢。」羅張維拿著「佛珠」,向木匠告辭。
羅張維李靜芊兩人出了木匠合作社,羅張維先把佛珠放到提包裡,然後問李靜芊:「你在縣城呆的時間比我長,咱們去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吧。」
李靜芊點了點頭,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