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還是擔心李淵這位老丈人還以為本公子是為了顯擺給他看;所以;自己去就是了。說真的;我還真想見見這位一別數載的老丈人;還有李元吉和李建成。
第二天清晨時分;我就在護衛的保護之下;前往閿鄉北的黃河碼頭。這個碼頭很簡陋;想比起華夏帝國的永久性碼頭而言;這種用原木與木板塔建的碼頭真的很不結實;而且耐久性也沒辦法相比。
站在晨風裡;看著那被薄霧淹沒的河面;聽著那正在碼頭上卸貨傳來的喧鬧聲;岸邊的垂柳輕輕搖曳著;猶如在仙境起舞的仙子。
在那水面薄霧漸散去之後;可以看到;遠處的水面;有船正在接近碼頭。而船頭上票揚的旗幟來看;正是華夏復興軍水師的運輸船;看樣子老丈人李淵來了。
我理了理身上的衣襟;朝著碼頭方向行去;不大會的功夫;來到了木質的碼頭上;看著那艘船頭站著的熟悉身影;正是李建成與李元吉哥倆。
“二位舅兄;可是讓我久等嘍。”我朝著李建成和李元吉哥倆拱手為禮放聲笑道。
李元吉抬起了手大大咧咧地衝我拱了拱;被旁邊的李建成給打掉;然後示意李元吉與他一同鄭重深施一禮。
把這對兄弟倆的小動作都看在了眼中的我不由得笑了起來。不大會的功夫;船已然抵達了碼頭;很快就有船工鋪上了船板。我在李元吉和羅士信等人的簇擁之下走上了甲板;扶住了這對似乎想要拜下的哥倆。“我們可是親戚;二位舅兄不必多禮。對了;丈人可在?”
“家父病臥在床;無;陛下您請稍等;某去請家父前來。”李建成臉上頓時多了幾絲苦澀的笑意。
“無妨;我親自去看吧;還請兄臺引路才是。”
走進了船艙;來到了位於後艙的一個房間前;兩名李家護衛正守在門外;看到了我們一行人之後;識趣地退到了
李建成先是敲了敲門;高聲叫道。“父親;陛下來了”頓了一頓之後;卻沒有聽到艙內有什麼聲音;李建成歉意地衝我點了點頭之後;緩緩地將艙門推開;就看到了艙室內的榻上;躺著一個人。
我走進了艙室;這位正在裝病的老丈人李淵似乎才清醒過來;掙扎著坐起了身來;嘴角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還請陛下恕罪;老朽體弱多病;不良於行”
“您可是我的丈人;小婿該來拜見您才是。”我趕緊扶住了李淵說道。
記得第一次見到李淵時;這老傢伙很是不負帥哥之名;鬚髮濃黑;容貌看起來更像是李世民的兄長而不是父輩。可是現如今;李淵的兩鬢已然斑白;鬚眉也染上了淡霜。
而眉間明晰的川字紋證明了他這幾年;過的並不舒心。佔據了山西之敵後;今天不是梁師都想來逛逛;就是劉武周想來搞;要不然就是瓦崗軍想往北發展;又或者是竇建德想要拿下這片土地。
李淵過得相當的艱難;要不是這幾年來;本公子明裡暗裡的相助;說不定他早就撐不下去了。可即便撐了下來;人也變得老相了許多;看樣子是給愁的。
“賢婿啊;老夫不瞞你;這些年來;老夫過得苦啊;老夫據了山西之地看似風光;可實際上就是四面受敵;誰都想來咬上一口。”李淵一肚子的牢騷不知道憋了多久了。
絮絮叨叨的就像是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問題是這丫明明才五十多歲;看樣子這幾年的生活壓力實在是太大了點;幾乎把他折磨得不成人型;真不知道瑤光妹子看到自己的帥鍋爹變成這樣會有什麼感想。
一面凝神聽著李淵的講述;一面附合著;說實話;李淵是一個挺有人格魅力的中年大叔;而且的確很有能力;如果不是我的出現;那麼;隋朝之後;必然會是大唐王朝的崛起與興盛。
但是現在;我來了;我帶來的可不僅僅是改朝換代;更帶來了變革的方向;讓華夏民族;不再走上歷史的老路;不再遭受那些令人心碎令人絕望的苦難。
所以;我當然沒有做錯;所以;也就頂多在內心替李淵這老丈人還有李世民這位未來唐太宗遺憾一下就行;我還是會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賢婿;老夫經歷得多了;雖已經沒有了什麼雄心壯志;是該好好在家中含飴弄孫了;不過;建成和世民他們”說了半天之後;李淵長嘆了一聲;朝著我欲言又止地道。
我點了點頭;掃了一眼旁邊侍立著的李建成與李元吉;溫言笑道:“丈人您就放心好了;小婿知道該怎麼做的。您手底下的大材不少;如今朝庭正缺人手;既然您老都說了這樣的話;那小婿可就卻之不恭了。而您老年歲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