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普里斯特斯聽後大怒道:“如果連她都沒有辦法的話,整個君士坦丁堡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本官從一條特殊的渠道得知現在這個梅克涅婕琳娜伯爵其實已經被匈奴大單于冊封為‘玫瑰伯爵’了。而匈奴大單于埃內克其實只是一個傀儡,真正掌權的是秦東這個攝政王。現在他就在君士坦丁堡城內,所以真正冊封那個女人為玫瑰伯爵的其實就是秦東,秦東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有一個解釋,他被那個女人迷住了,現在能從秦東嘴裡套出話來的,也只有這個女人,你明白她的份量有多重了嗎?”
其他代表團成員都對這些**秘密非常驚訝,可聽在克勞德的耳朵裡,卻猶如一道驚雷閃電,直劈得他精神恍惚,臉色發白。他現在才知道那個女人原來是匈奴帝國攝政王秦東的情婦。
“克勞德,克勞德?”普里斯特斯見克勞德精神有些恍惚,連忙叫了幾聲,又推了他一把,這才讓克勞德回過神來。
“哦,大人,什麼事?”
普里斯特斯見克勞德這副熊樣就知道糟了,他原本的意圖是讓克勞德去勾。引梅克涅婕琳娜,讓那個女人去從秦東的嘴裡套出秦東的真正想法,可看克勞德現在的樣子,分明是愛上了那個女人,這如何是好?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當然普里斯特斯是不知道這兩個典故的,他只是有這種挫敗感罷了,現在克勞德這個樣子,不宜再受刺激,必須要從其他方面著手才行,他沉吟一下便有了主意,他道:“克勞德,你應該很明白我國現在的處境,現在我國是內外交困,內部各處叛亂,牽制了我國許多兵力,而外部呢?我們跟波斯人一直以來就是世仇,好幾百年了,他們時刻在我國邊境騷擾,也牽制了我國許多兵力,現在匈奴人也來咬我們一口,當然這裡也有我們自身的原因,如果不是我們突然斷絕跟匈奴人的外交關係,事情也不會演變成現在這副局面,但是事已至此,也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現在的關鍵就是阻止匈奴人繼續進攻了,而唯一的辦法就是與匈奴人和談,雙方簽訂停戰條約,讓我國有時間恢復元氣,所以現在的談判對於我國至關重要啊,而現在唯一能打破僵局,為我國爭取儘量儲存元氣的人只有你了,上千萬的人民的生存福祉都在你一人的身上,克勞德,你不能讓他們失望啊!”
有些話不需要說得太明白,有時候說得太明白了反而達不到效果,而只說出關鍵,卻不點明所帶來的效果卻截然不同,畢竟被說服的物件自己有腦子,克勞德只是老實,卻不傻,他有自己的思維和想法。
他很明白,自己可能是真的喜歡上梅克涅婕琳娜那個貴婦人了,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去討好另外一個男人,然後從那個男人的嘴裡套出真正的想法,這讓他有些無法接受,這樣的行為很可恥啊。
可另一邊又是他的國家,正如普里斯特斯所說,上千萬的人馬的生存福祉都在他一人身上,左右為難啊,他必須要做出一個選擇。
正在他內心做著艱難抉擇的時候,普里斯特斯彷彿也看出了他的猶豫,說道:“克勞德,如果你真的喜歡那個女人,其實你完全可以得到他,只要你完成了這個任務,讓她從秦東的嘴裡套出了我們想知道的東西,事後我們完全可以想辦法將她帶到安卡拉,而你,你為帝國立下了如此大的功勞,皇帝陛下一定會重重的獎賞你,本官也會在皇帝面前保舉你,冊封你為伯爵,讓你有足夠的身份娶到她,如此一來,你們之間的結合就完全沒有身份的障礙了!”
對啊,克勞德眼睛一亮,心裡想到,這次讓她去秦東的嘴裡套話,是自己對不起她,但這一切都是為她好,事成之後就可以帶著她遠離那個兇惡的男人,到安卡拉去過著安樂的生活。
克勞德很快想通了,他站起來道:“好吧,大人,既然您這麼說,那我就再去求她,不過事成之後,您一定要兌現您的承諾!”
普里斯特斯連忙道:“當然,當然!”
這時房門外面響起了旅館小廝的聲音:“大人們,克勞德大人在嗎?旅館外來了一輛馬車,梅克涅婕琳娜伯爵夫人就上面,夫人請克勞德大人出去一見!”
克勞德立即往門外走,一邊走一邊大聲道:“哦,來了!”
不過他又很快停下了腳步,在很短的時間內他的腦子裡想了很多東西,然後大步走到門口開啟房門對門外的旅館小廝道:“我就是克勞德,你去告訴梅克涅婕琳娜夫人,就說我們的普里斯特斯大人病了,我需要留在旅館照顧他,等我有空了再去找她,記住了嗎?”說完遞出去一把銅板。
旅館小廝眉開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