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普里斯特斯是一個古板的人。可這不妨礙他用某些手段達成自己的目的,梅克涅婕琳娜用著種種手段引誘普里斯特斯。讓他拜倒在石榴裙下,想從他的嘴裡套出東帝國這次談判底線,她的這種做派讓普里斯特斯認為這個女人天生就是這麼一個蕩婦,卻沒有往其他地方去想,他的身體儘管極度嚮往與梅克涅婕琳娜親熱一番,不過他的思維和內心的原則卻死死地守住心中的底線,不讓自己被梅克涅婕琳娜誘惑。
“伯爵大人,這次的談判對於帝國來說非常重要,他們是要繼續渡海進攻還是就此止步,我們還不清楚,我們必須在談判之前搞清楚匈奴人的真實想法,你也看到了,現在我們在君士坦丁堡舉步維艱,以前那些貴族和官員們都唯恐惹禍上身不予我們接觸,現在只有伯爵大人能幫我們了!”
“我?執政官大人您不是在開玩笑吧?我只是一個女人,我能幫上你們什麼忙?”梅克涅婕琳娜恨不得掐死這個老鬼,她已經使出渾身解數了,這個老鬼竟然還是無動於衷,而且思維非常清晰,有時候她有意無意地將話題引到了東帝國在談判中做出多大的讓步這個上面,普里斯特斯的警惕性很高,常常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而她有不好繼續問下去或者明著問,否則就有暴露自己的目的的嫌疑。
經過一番接觸之後,普里斯特斯算是領教了梅克涅婕琳娜的媚功,他自己沒辦法說服這個女人去引誘匈奴人在君士坦丁堡的高層,而他又發現這個女人天生yin蕩,剛才與他隨行的一個年輕官員進來送紅酒的時候,這個女人看那年輕官員的眼神都看直了,他發現後立即意識到,對付這樣的花痴型美貌貴婦,唯一的辦法就是找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獲取她的芳心,而這個人選他已經有了,就是與他一起隨行的年輕英俊官員克勞德。
藉口紅酒喝完了,出去讓旅館的侍者重新再送一瓶過來的機會,普里斯特斯迅速走到克勞德的房間將門關上轉身後走到克勞德的床鋪上坐下。
克勞德見普里斯特斯面帶笑容,不解道:“大人,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高興個屁,普里斯特斯心中罵了一句,不過他笑容不減道:“沒什麼事情,對了克勞德,你進入本官的執政官邸多長時間了?”
“已經三年加四個月了,大人!”克勞德老實答道。
可憐的娃啊,馬上就要被人賣了還不知道,只見普里斯特斯道:“嗯,克勞德啊,你這幾年的表現我都看著眼裡的,等這次談判回去之後,本官一定將你下放到地方行省中去安排一個好職位!”
“是嗎,謝謝大人提攜,謝謝大人!“克勞德大喜,連忙行禮道。
普里斯特斯擺手:“不用這麼客氣,這是你應該得的!”說著一臉受挫的樣子道:“只是這次的談判不好談啊,如果我們這次能夠儘可能地為帝國爭取一些利益、挽回一些損失,本官回去之後還能坐穩這個位置,可如果談判不順利的話,回去之後本官能不能保住這個位置還很難說啊,說不定被直接擼去官職都是有可能的,唉!”
克勞德連忙安慰道:“大人,您別急,我們一起想辦法一定能夠將事情辦好的!”
普里斯特斯裝也裝得差不多了,見克勞德接上了他的話,便說:“現在本官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圓滿的完成任務,只是此事不能由本官去辦,只能由你去辦,如果你能辦成這件事情,我們的任務就能完成得很好,本官的位置就保住了!”
克勞德是個老實人,哪裡知道普里斯特斯已經將他給賣了,連忙道:“大人請吩咐,只要下官能夠做到了,一定不會推辭!”
這小子在執政官邸也混了三年了,別的同僚都混到了別的位置,可他還在原地踏步,如果不是當晚他正好跟普里斯特斯在一起,和皇帝一行人一起跑了,恐怕他也會和他的同僚一樣被匈奴人抓住,他當然也渴望升官發財,因此只要能幫到普里斯特斯就算再困難也要去辦,這幾年他也不是白混的,當然明白只有上司滿意了,他才能升官。
“好好好!”普里斯特斯大喜,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他絕對相信克勞德這種純情的英俊小男人對梅克涅婕琳娜有著致命的殺傷力。
“是這樣的,我們想要出色完成這次談判的任務就必須要搞清楚匈奴人的真實想法,可我們卻沒有其他的辦法接觸到匈奴人高層人員,現在卻有一個機會,你剛才去給我們送紅酒看清楚那個女人了嗎?你認為她長得如何?”
克勞德沒想到普里斯特斯會問他這個問題,性格靦腆的他被問得當場臉紅了,期期艾艾道:“很,很漂亮!不過年紀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