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都有些黯然失色,再這樣被他們打下去,我們很難長時間支撐下去,今天的傷亡人數統計出來了嗎?匈奴人的大致傷亡人數呢?”
一個書記官這時站出來道:“將軍,匈奴人的這種打法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僅僅今天一天,不算戰死在城外的騎兵聯隊,我軍就戰死的守城步兵就有八百一十四人,受傷的更多,估計超過一千五百人,而匈奴人戰死在城牆上和城下的,經過統計大約有八百人左右,受傷的無法估計,但應該沒有多少,因為他們是攻城方,能活著回去的,基本上都沒有受什麼傷,或者只有一點點輕傷!”
攻城方和守城方的戰損比例大約是一比三,這個比例確實夠氣人的,守將聞言氣惱道:“這算什麼事?攻城方的戰鬥損失竟然比我們這邊守城的還要少,難道我們這些人全都死飯桶和廢物嗎?”
在場的聯隊長們聞言都慚愧地地下了腦袋,守將罵歸罵,但他還是很清楚現在的己方的危局,想了想嘆道:“按照這樣下去,我軍團六千餘人恐怕頂不住十天就會全部拼光,這樣不行,必須要立即派人向埃迪爾內求援,讓他們派出援兵增援,這件事情不能耽擱,馬上去辦!”
“是,將軍!”
此時城外,馬立見天色已晚,很快就要天黑了,太陽下山之後蚊子就多了起來,那個時候才遭罪,還是速速收兵回營,明天再做計較,於是下令大軍撤回大營。
第二天,馬立沒有帶著大軍攻城,井闌已經全部被毀了,再攻城的話,純粹就是拼消耗,儘管他身邊有兩個師,一共有兩萬五千多人,但這些人超過三分二以上都是騎兵,只有第十六師的兩個團是步兵,用來攻城拼消耗實在是捨不得,而騎兵又不能用作攻城。
無奈之下,馬立想起了部署在彼得羅山中登薩河北岸的第十七師,也不知道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十七師能不能透過大型木筏全部順江而下直抵東帝國的後方埃迪爾內,他思前想後還是決定派人去問問情況,看看能否用大型木筏將第十七師所有士兵送到埃迪爾內去。
一天之後,被派去詢問情況的人回來了,帶回了一個訊息,現在不能用木筏將士兵們都送到埃迪爾內去,因為現在是七月,正是洪水氾濫的季節,登薩河在匈奴帝國和東帝國希臘行省境內的這段河流水流太急,河流走勢彎彎曲曲,有多處水位相差極大的瀑布,根本無法用木筏渡過去,因為此前十七師為了摸清河流航道的情況已經派出先遣人員坐著木筏去探路了,可是一點音訊都沒有,想必是全部淹死在河裡了。
得到這個訊息的馬立直感覺這次的東征之戰只怕不是那麼好打了,原先他以為可以將第十七步兵師乘坐木筏順著河流向下游漂到埃迪爾內,只插東帝國的後方,但他太想當然了,他忽略了自己軍隊本身的問題,第十七師是步兵師,可他們中的所有士兵都不會水性,如果到了木筏上,能站穩坐穩都成問題,更不必說漂流到下游的埃迪爾內去了。
無奈之下,馬立不得不將這幾天的戰況寫成戰報,派人火速送往賽迪卡,自己則另外想辦法攻城,同時下令第十七師歸建。(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十三章 遠交近攻
賽迪卡,攝政王府。
當邊境處馬立的東征軍正在攻打斯維綸城堡之時,在賽迪卡的秦東正在攝政王府內接見從西方大西洋海岸邊法蘭克薩利安部落的首領墨洛維派來的使者蘇瓦那。
薩利安部落的法蘭克人在這個時期生活在後世的比利時一帶,首領墨洛維的父親是克洛迪奧,克洛迪奧死於公元447年,他的長子曾派人向阿提拉求援,希望阿提拉出兵幫助其登上王位,而他的次子就是墨洛維,墨洛維曾向埃提烏斯求援,阿提拉藉機入侵高盧,但是由於有埃提烏斯的支援,墨洛維還是幹掉了他的哥哥登上了法蘭克人薩利安部落首領的寶座,畢竟在那個時期法蘭克人居住地比利時還是屬於西羅馬帝國的高盧行省。
在歷史上,墨洛維是法蘭克王國第一個王朝墨洛溫王朝的創立者克洛維的祖父,他的兒子希爾德里克一世將在458年繼任薩利安部落法蘭克人的酋長,希爾德里克一世是墨洛溫王朝能夠確證存在的第一位國王。文學來源和考古研究證明他既是法蘭克的拉丁國王,和羅馬行省比利時高盧的總督。他是唯一不加入阿里烏教派的日耳曼人國王,他給予當地精英和主教同樣的重視。
使者蘇瓦那向秦東行禮道:“尊敬的攝政王殿下,我族酋長墨洛維大人派小人前來拜見攝政王殿下,期望我族與匈奴帝國之間發展好友關係,這是我族酋長墨洛維大人讓小人帶給殿下的禮物。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