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重要,因為所有大臣的奏章都需要經過通政使司呈給皇帝,如果通政使司這裡出了問題,皇帝就看不到大臣上奏的奏章,就不知道天下發生的事情,就不能瞭解民情,等於成了瞎子,因此秦東的第一反應是要查通政司。
通政司因為職責的關係,就設在皇城邊上,方便呈送大臣上奏的奏章和各種緊急軍情之類的奏報,秦東的口諭下達之後,傳召太監帶著幾個禁衛軍騎兵很快趕到了通政司傳召了通政使門德斯,門德斯隨後跟隨傳召太監去面見秦東。
到了御書房後,門德斯向坐在御案後面的秦東行了一禮,又向鴻臚寺卿桑德拉點頭示意。
“起來吧!”秦東說了一句,等門德斯起身並道謝之後又道:“門德斯,剛才鴻臚寺卿桑德拉告訴朕,三天前他向通政司送去了一份奏章,可到現在為止朕都沒有看到這份奏章,你告訴朕,桑德拉呈上來的奏章去了哪兒?”
門德斯聽得心裡一緊,不過他的思維還很清晰,皺眉道:“三天前?臣想起來了,三天前正好是微臣當值,臣記得當時的確有一封鴻臚寺呈上來的奏章,不過臣當日已經親自將所有奏章全部送過來了!臣敢以人頭擔保,奏章在臣這一個環節絕對沒有丟失,這個是可以查出來的!”
秦東站起來身體前傾厲聲道:“門德斯,你真的敢以人頭擔保?”
門德斯見秦東如此神情,頓時嚇得不輕,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一旦真的是他這裡出了問題,脖子上的腦袋可就真的保不住了,不過門德斯還是挺直腰桿大聲道:“臣以人頭擔保,絕無虛言!”
“好!哈德林!”秦東喊道。
門外當值大太監哈德林立即跑進來躬身道:“小人在,陛下有何吩咐?”
“馬上去司禮監值班房查驗,看看三天前是否有鴻臚寺的奏章記錄!”
“遵旨!”
一般通政司送過來的奏章都要交到司禮監備案登記是哪個衙門送過來的奏章,寫奏章的人是誰,這些都是有詳細記錄的,做好記錄之後,奏章才被送到御書房內,這幾天通政司送過來的奏章,秦東早就批閱完並且發回去了,面前御案上並沒有還沒有批閱的奏章。
而秦東設定的司禮監並沒有明朝司禮監那麼大的權利,明朝中後期的司禮監可以代皇帝“批紅”,“批紅” 就其權力性質而言,屬於最高決策權,是實現皇權的一種方式。故司禮太監代皇帝“批紅”,是在代行皇權,秦東設定的司禮監不能批閱奏章,如果出於其他的原因來不及批閱或者因事耽擱了,他寧可壓住奏章,也沒有讓太監代行批閱奏章之事。
司禮監是皇宮內諸多衙門之一,有提督、掌印、秉筆、隨堂等太監。提督太監掌督理皇城內一切禮儀。刑名及管理當差、聽事各役,說白了就是管理皇宮內太監的一個機構,與明朝的司禮監的權利相差太大。
等了大約十來分鐘,當值太監哈德林就小跑著進來行禮道:“啟稟陛下,小人查驗過了,司禮監值班處確實有鴻臚寺呈上來的奏章!”
“什麼?這麼說奏章是在朕的皇宮內丟失的嘍!”秦東猛地一拍御案站起來大喝道:“你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查,當日值班的太監是誰?誰做的記錄,又是誰將奏章送到御書房來的?奏章最後去了哪兒?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查不出來,你這個司禮監提督太監也不用做了!”
“是是是,陛下息怒,小人馬上去查!”哈德林嚇得屁股尿流,答應後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等哈德林走後,秦東轉過頭看向鴻臚寺卿桑德拉,“奏章丟失的事情已經去查了,咱們暫且放到一邊,桑德拉,現在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桑德拉行禮道:“陛下,阿曼尼人原本歸附了南院大王桑布斯,每年要向桑布斯納貢,且不說桑布斯本身就是匈奴帝國的南院大王,去年桑布斯更是將兵權上交,現在儘管已經是胡人帝國了,但桑布斯還是我國南院大王,只不過他只管政務了,因此阿曼尼人應該向我朝納貢,納貢的時間應該是在上個月,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絲毫不見阿曼尼人派人押送貢品和貢金來賽迪卡朝見皇帝陛下,如果我帝國不追究,當做沒這回事兒一樣,那麼其他歸附我帝國的蠻族可能明年也不會納貢了,所以我們必須要追究,而且要嚴懲,否則的話,一旦開了這個口子,那麼帝國的威嚴將會不復存在!”
秦東聽明白了,阿曼尼人這是挑釁帝國的權威,這就是說不能讓阿曼尼人開這個頭而不加以懲罰,不然的話,帝國這麼多蠻族附庸就不好管理了,要是每個歸附的蠻族都不納貢, 胡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