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渾身是血的那子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唐峰冷聲問。
感覺到老大語氣中的冰冷,三人打了個冷顫,其中一人道:“老大,我們晚上在北區的場子裡喝酒,正好看到這小子,慌慌張張的往外走。見他穿的是咱們的支付,我們就跟我出去,問他怎麼回事。誰知道這小子一見我們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轉身就跑。我們猜想可能出事了,他們倆追了上去,我倒場子裡一個包間一個包間的找,結果發現有個姑娘渾身**,口吐白沫,人已經死了。”
“繼續說!”唐峰狠狠一拍沙發扶手,雙目冰冷的盯著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男子。
“後來他們倆抓到他了,我們在他身上一搜,結果找到這個。”那人從口袋掏出一包白色粉末放在唐峰面前的茶几上。
唐峰拿起來看了看,用小拇指沾了一點放在嘴裡舔了舔,然後吐了口唾沫,冷笑著看著那個跪在地上的人道:“成色不錯嘛,你從那弄的?”以前唐峰他們也沒少喝毒梟打交道,對毒品的分辨他們也很精通。
那人渾身發抖,跪著爬到唐峰跟前,抱著唐峰的腿顫抖著聲音道:“老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我求求你,你放過我這一次吧。”
唐峰一腳將他狠狠踢倒在地上冷聲道:“說!哪弄的!”
“我,我撿得。”這個小弟顯然已經被嚇著了,編謊話起碼也得編個合理點的吧?撿的?我看連鬼都不會相信。
“哼哼,你能耐不小嘛,這東西你都能撿到?乾脆以後你什麼都別幹了,整天在外面撿這個東西就夠了。”唐峰不怒反笑的看著他,在唐峰眼裡他已經是個死人了。自己沒必要和一個死人動氣,不過這東西的來源一定要搞清楚。這一包大概有100克,放在自己面前時顯然還沒開啟過。而其這麼高純度的海洛因毒販子是絕對不會直接賣給吸毒者的,以毒販子的手段絕對會在這些高純度的海洛因中參加些**和杜冷丁等精神類藥品,這樣一來100克海洛因至少能變成300克。這時候他們才會拿出去販賣給癮君子以賺取更多的錢。可以肯定這包海洛因他也是剛得到不久,難道是在華興社的場子裡交易的?
鬼面正好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看到地上跪著瑟瑟發抖的小弟,鬼面鄒了鄒眉頭道:“老大,光子犯事了?”
聽鬼面連這個小弟名字都知道,那這個人應該是鬼面比較器重得人,畢竟一個堂口幾百人,堂主完全記住每個人的名字是不可能的,往往能記住的都是印象深刻的。
“你自己看吧。”唐峰將手中的海洛因仍在茶几上。
鬼面走上前看了看,然後臉色一變,冷冷盯著光子,片刻後他才看著唐峰道:“老大,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光子跟了我好幾年了,平時人很老實,他絕對不會沾著東西的。”
唐峰冷笑一聲道:“哼哼,是嗎?你這個堂主是怎麼當的?自己手下小弟在自己場子裡姦殺少女,而其還販賣毒品,你卻還當他是老實人?”
鬼面面色瞬間慘白,衝上去狠狠抓住光子的頭髮。他還沒開口,光子就哀求道:“鬼哥,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求求你了,救救我!”
鬼面蹲在地上左手抓著光子的頭髮,右手拿著那包海洛因道:“這東西哪來的?”
光子不說話,哀求的看著鬼面。
鬼面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咆哮道:“老子問你這東西哪來的?”
光子打了個冷顫,顫抖著聲音道:“鬼•;•;•;鬼哥,老•;•;•;老大,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啊。”
“光子,告訴我,這東西是哪裡來的?你是不是染上毒癮了?”鬼面深吸一口氣,語氣平靜了許多,光子跟了他足足三年,這三年裡光子一直是他的左膀右臂,他正打算提拔他一下,可他卻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毒品,這恐怕是鬼面最憎恨的東西了,他的爸爸就因為染上毒癮,最終被迫販毒被槍斃,而他媽媽早在他爸爸染上毒癮後就拋棄了他們。他的家就是被毒品毀掉的,所以他憎恨毒品。
“鬼哥,對不起,我錯了。這東西是林縣一個姓陳的賣給我的。前一段時間我再場子裡,一個姓陳的老闆和我很聊得來,他給我發了幾次煙,我也沒在意。那幾天他每天晚上都來,來了後就給我發煙。可沒多久我就發現不對了,我本來想戒,可每次見到他來我心裡就癢癢。直到過年前,他不給我煙了,他說想要抽就得自己想辦法。他說他可以低於市場價給我提供貨源,讓我在場子裡賣。當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