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峰說他們一個人都沒有折損,貓頭鷹都沒有在意! 反正都是敗了,慘敗,完敗,又有什麼不同的區別呢? “呵呵,看來貓頭鷹先生正在學會接受事實,面對現實。我們先幹一個!”唐峰轉過頭,對著基克南輕笑道:“這些酒可是我讓人從我們國內帶過來的,基克南先生想必以前還沒機會喝道。當然,如果您曾經沒有去過Z國的話!” “我,”基克南艱難的張了張嘴兒,過了好一會兒才鬼使神差的蹦出一句:“我很榮幸!” 這話一出口,就連基克南自己都恨不得甩自己一個耳光。投降難道真的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嗎?好在唐峰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所以他忙將杯子裡的酒一口吞了下去。 “呵呵,貓頭鷹先生,這杯慶賀的酒你是不是該幹了呢?一直舉著不喝可是對主人很不禮貌的行為呢!”唐峰微微一笑,轉頭對著貓頭鷹道。 “閣,閣下,抱歉,我對於這樣的酒並不感興趣,我只喜歡喝麻尼奧,我們國內的一種酒。”貓頭鷹臉上連一絲勉強的笑容都沒有,有些冷冷的道。 “看來貓頭鷹先生是不給我面子了?”唐峰微微一笑,靜靜的盯著貓頭鷹道:“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們Z國有句話叫你不給我面子,我就還你臉子?”說完,唐峰目光微微一眯,冷冷的掃了不遠處的俘虜一眼。 一直在不遠處守候著的特戰隊員立即在豹子的示意下,紛紛子彈上膛,對準了貓頭鷹的手下。此時他們正處在峽谷中那一片沒有樹林的草地上,不遠處有小潔兒等人帶著的四個小組守在周圍,根本不擔心有人能夠跑出去。 “噢不,你們不能這麼做”貓頭鷹的一個手下立即站了起來,大聲的道。 “對,亂殺戰俘是犯法的,你們不能違反日內瓦公約,這是對人類的犯罪” “該死的,他們根本就是在虛張聲勢,不用怕,現在我們已經投降了,他們Z國人向來優待俘虜,如果虐待我們,只是他們的上司便不會放過他們的。兄弟們不要怕,我們的國家會將我們就出去的。只需要一個照會,聽我說,只需要一個外交照會或者是一個電話,他們的Z國政府就會放人,我保證!” 一名看上有像是個混混似地越南大兵立即衝到湧動的同伴前面,對著同伴用越南話急了呱啦的講了半天,那些越南俘虜們果然安靜了下來,反而用挑釁似地目光 看著豹子等人。 尤其是這個混混,甚至是對著一名特戰隊員的槍口使勁挺了挺??膛,大聲喊著來呀,來呀,往這兒打,顯得既囂張又牛*。 那名特戰隊員聽不懂越南話,不由狐疑的轉過頭看向自己的組長龍大川:“組長,他說什麼呢?” 龍大川能夠聽懂越南話,只不過他不知道該不該對自己的手下實話實說,手下的脾氣他是很清楚的,如果按照那個越南鬼子的話說,那保不準自己的手下會幹出什麼事兒來!殺戰俘?龍大川在心底輕輕的搖了搖頭。 “沒,沒說什麼,他在求饒,他們害怕你開槍,所以在,在求饒”龍大川面色燙,他狠狠的瞪了那個該死的越南鬼子一眼,如果雙方換個身份,只怕他早已經第一個衝上去打丫的了! 那名戰士半信半疑的看了對面的越南鬼子一眼,有些不解,求饒?為什麼看上去丫的張牙舞爪,那麼囂張呢? 這念頭剛起,對面那越南鬼子便猛的笑了起來。他哈哈笑著看一眼龍大川,再看一眼他身後的同伴,大聲道:“聽見了吧?你們聽見了吧?他剛剛說我是在求饒,哈哈,他說我是在求饒” 龍大川的臉色猛的變了,因為這一次這個越南鬼子說的是漢語。從他身後那些人轟然而笑的情景中可以看出,丫們都能聽懂漢語,就算聽不懂他們也從龍大川和同伴的表情,比劃中明白了什麼! 那名戰士猛的轉過頭緊緊的盯著龍大川,龍大川不由得心中虛,求饒似地看向豹子。 “組長,剛剛他不是在求饒,而是在嘲笑我是不是?他在嘲笑我?”那戰士猛的伸出手,指著對面的越南鬼子吼道。 “他不是在嘲笑你!”豹子忽然開口了,只不過他並不是像龍大川想的那樣幫著勸解:“他是在嘲笑我們,嘲笑我們所有的人,嘲笑我們的國家。他說他們一定可以好好的活著出去,只需要讓他們的國家出一個外交性的照會,甚至是一 個電話,我們和我們身後的祖國便會無條件放人。” 豹子說話的時候,所有的戰士都在呆呆的望著他。等到他說完,他們還是靜靜的站著,陷入了一種無言的沉默中。什麼時候起,他們的大度,他們的原則,他們的寬容在敵人眼中成了懦弱的代名詞? “啊!”那名戰士猛的出一聲吶喊,轉身一腳狠狠的踹到了那名越南鬼子的身上。幾乎都想象不出他用了多少力氣,只是一腳,那名越南鬼子便被他給踹飛出去五六米,而且沿途還撞倒了四五個人,然後才重重的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