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能去阻止人家喜歡上他呢?總不能就因為人家對他有好感,他就派人將人家給宰了吧? 這就是走到天底下那也沒有這兒個道理啊!所以唐峰深吸了口氣,急忙轉過這兒個話題道:“嘿,笑老哥,您想要教訓我,有的是時間,您現在先說說,您在哪兒呢?” 笑彌勒知道唐峰這兒是轉移話題呢,不過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啊,身為一個男人,笑彌勒理解一個男人的風流!同時他也知道如果一個女人的孃家太過強勢的話,對於那個男人來說壓力是很大的。所以在這兒樣的情況下,這兒個男人受了氣,往往會將氣撒到那個女人的身上。 雖然笑彌勒知道唐峰不是這兒樣的人,可是他也知道,以唐峰現在的江湖和社會地位,能夠聽他嘮叨嘮叨,有個怕頭已經很是不錯了。笑彌勒還真不敢*的唐峰太甚,以免弄巧成拙。所以聞言他只是不滿的冷哼一聲,還是沉聲回答道:“我?我打你的電話找不到你,當然要來接你了,現在正兒在半道上呢,讓人給堵了” “嘿,該不會是車軲轆被人給打爆了吧?”唐峰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有些強忍著笑容輕聲道。 “嗯!嗯?你小子怎麼知道的?該不會真是你小子下的手吧?喂”笑彌勒話還沒說完,電話中便傳來了盲音,氣哼哼的掛了電話,笑彌勒沒好氣的笑罵道:“這兒臭小子,回頭非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 “笑叔叔,剛才打電話來的是不是死神兄弟?”旁邊的金子丹見笑彌勒只顧得自己在哪兒傻樂,似乎將他給忘了,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笑彌勒這兒才想起自己還只軍陣當中,急忙收斂心神,點頭道:“是!哦對了,子丹啊,趕緊將你的手下都叫回來吧,千萬別鬧出誤會,剛剛向咱們開槍的人正是死神那小子” 金子丹聞言不由得愣了一下,這兒才輕笑一聲道:“笑叔叔,這兒個死神兄弟還真是有趣啊,我們這兒麼多人,他竟然也敢開上一槍,呵呵,看起來跟你一樣,也是個英雄人物啊!” 笑彌勒呵呵一笑,擠在一堆肉裡的小眼睛腫閃過幾道異樣的光芒:“要說死神,那的確是個人物!白手起家,短短几年的時間展到現在,尤其是這兒小子的運氣和人脈,簡直都讓人無法想象。我跟在老爺子身邊混了這麼多年,也不及他的萬分之一!我老了,不過我看子丹你,也不比死神差!” “正陽經常說,你雖然年紀輕輕,可是雄才大略,藍旗軍能有今天的威望,你功不可沒!他這輩子最大的驕傲,不是帶領著藍旗軍開創了今天這個局面,而是有了你這麼一個接班人,日後藍旗軍在你的手上,定然能夠揚光大!” “笑叔叔你過譽了,小侄怎麼敢當?”金子丹急忙擺手拒絕,一臉的惶恐,可是心中卻已經笑翻了天!沒有一個人不喜歡被人的誇讚和頌揚,更別說笑彌勒那種長輩讚賞晚輩的眼光和語氣,更是令金子丹美到了心裡去。 尤其是笑彌勒話裡的意思,那分明是在暗示他說,金正陽有意將藍旗軍的未來交到他手上。這兒又怎麼能讓金子丹不激動?要知道這兒可是他一直以來最大的夢想啊! “笑叔叔,你剛才說,我父親有意讓我執掌藍旗軍的未來,不知道是真的假的??”金子丹頓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那個*惑,趁著唐峰沒來身邊又沒人的空當,低聲對著笑彌勒詢問了起來。 笑彌勒嘴角露出一絲頗含深意的笑容,輕輕掃了金子丹一眼,彷彿不滿似地壓低了聲音道:“子丹,你這兒是說的什麼話?難道說我這兒個做叔叔的還能夠欺騙你不成?當然是真的了!正陽就你這麼一個孩子,你又聰明,又好學,在軍旅中呆了這麼多年,是個難得的苗子。要是不把你當成接班人培養,他會將現在藍旗軍近一半的勢力交給你嗎?” “嘿,我也就是那麼隨便一問,小侄能有今天,那不是多虧了笑叔叔你在旁邊美言嘛!”金子丹壓低了聲音沉聲道:“小侄絕對不會忘了您的,我哪兒還有幾瓶珍藏著的好酒,回頭我讓人給您送去!” “好,好好!既然你有這份心,我這兒個當叔叔的就愧受了。老實說,你老子那裡的酒還真不對我的胃兒,這幾天我嘴裡都快淡出鳥來了!”這回換成笑彌勒得意了,肥大的腦袋上下點個不停,只是那臉上的神情怎麼看怎麼像是周扒皮! 金子丹也輕聲笑個不停,這笑彌勒跟藍旗軍的大帥金正陽關係密切,兩人還是把兄弟,可以說是食則同桌,寢則同床!最關鍵的問題是,笑彌勒還有著一個明顯的弱點,好酒!只憑這兒一點,他便有把握將笑彌勒掌握在自己的手掌心裡。有這麼一個對於金正陽有著巨大影響力的人為他說話,這兒藍旗軍的未來還能跑到別人的手裡嗎? 此時的金子丹是徹底的放下心來,就連最初得知金正陽不遠千里的去找他的那個什麼死神外甥時所產生的哪一點擔心,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在他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