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中之一。
聽了福伯的命令,那些黑衣大帥衛隊的成員快的後退,出刀,一氣呵成。原本剛剛還糾纏在一塊的兩群人,便立即分了開來。
這兒樣一來,那些血衣衛隊的成員便倒黴了。
噗噗噗噗噗
到處都傳來飛刀入體的聲音,那些血衣衛隊的人機靈點的還能貓到樹後躲過一截,或者身手好的能夠遮擋下來,可是大部分卻都被飛刀射了個三刀六洞。
一轉眼,幾乎所有能站著的血衣衛隊的成員身上,便都插滿了明晃晃的飛刀。
不過因為雙方距離太近的緣故,飛刀的殺傷力並不是很大,可是這兒對於那些血衣衛隊的氣勢和心理卻是個嚴重的打擊。
“殺!”黑衣衛隊的成員像是猛虎下山一般,對著血衣衛隊就衝了過去。雙方雖然都隸屬於藍旗軍,可是因為一個是大帥系統,一個是少帥系統,可以說相互彆著苗頭已經很久了。此時放手一搏,哪兒還有留手那一說?
血衣衛隊的成員先中飛刀在先,此時帶傷作戰,頓時落入了下風。就在這兒個時候,叢林的深處又跑出來一支大約兩三百人的血衣衛隊,他們一見現場打的這兒麼熱鬧,根本就是二話不說便加入了戰團,如此一來,形勢反倒對黑衣大帥衛隊不利起來。
福伯將周圍的情形都看在眼裡,他知道今天將這兒些血衣衛隊都留下是不可能了,想要留下水子君三人,也頗為困難。
剛才那一番交手,便已經讓他微微有些氣喘了。歲月不饒人啊,他的身體雖然還硬朗,可是身體機能畢竟已經衰退了。這兒一連串的打鬥,已經大大的消耗了他的體能。
這兒也是他為什麼會冒險選擇戰決的原因,纏鬥的越久,對他越不利。
憑藉著高的拳法和豐富的經驗,福伯將水子君三人一一重創。此時,他慢慢的朝著烏林鴞走去。
那幾個看守她的血衣衛隊的成員,互相看了一眼,嗷嗷叫著衝了上來。福伯對他們倒是不怎麼客氣,捏住一個人的手腕一架旁邊的鋼刀,然後一拳便將那小子砸的吐血倒地。
然後手腕一動,將那小子的鋼刀奪了下來,反手一刀,那幾個小子的喉間頓時噴出一抹殷虹
水子君,土子親和火子師三人對視一眼,不禁露出一絲驚駭之色。他們這兒才知道剛才福伯在跟他們交手的時候是,似乎有意留有後手,要不然他們幾個此時沒準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了。
福伯輕輕的掃了他們一眼,對於他們站在原地沒有動,任憑他去救人,彷彿沒有一點驚訝。他那平靜的眼神,卻讓水子君幾人手腳冰涼,產生了一種完全被他看透的感覺。
就當他們絕望的時候,福伯忽然朝著烏林鴞走去。水子君三人不禁鬆了口氣,兩眼緊緊的盯著他的動作,對於自己手下的廝殺,竟然沒有一點兒興趣似得
福伯的手慢慢的朝烏林鴞伸了過去,嘴角微微一彎,噙出一抹嘲弄之色。
呼
福伯猛的將蒙著她的黑巾掀了起來,就在這兒時,一抹寒光猛的刺破了這一紙黑巾,朝著福伯的胸腹刺了過來!而幾乎在同時,福伯手中的鋼刀一翻,朝著“烏林鴞”便刺了過去
噗
福伯在嘴角湧出一口鮮血,可是臉上卻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對面,一張冷峻的面龐正扭曲成一團,他呆呆的望著福伯,在他的胸口哪兒,赫然正插著一把鋼刀。
他哪兒裡是什麼烏林鴞?分明是金子丹身邊的侍衛統領,也是朱雀堂暗部的負責人,金子天!
“為,為什麼?”金子天兩手握著刀柄,卻仍然沒有阻擋住福伯那凌厲的一刀。他想不明白,福伯明明是來救人的,怎麼會對他要救的人出手呢?
他的偽裝被福伯看破了,出現了問題?不可能,他為了這兒個計劃,曾經做過詳細的推演,甚至連水子君幾個人的受傷都被他算計在內了。偽裝一個頭上蒙著黑色面罩的女人而已,她又沒動,又沒有說話,怎麼會被看破?
再說了,如果福伯真的看破了他的行藏的話,那應該是一刀殺了他,而不是現在這兒樣,跟他同歸於盡啊!
“為什麼”金子天又問了一遍,他感覺自己體內的力量在隨著鮮血的流出而不斷的消逝,那種黑暗和疲憊的感覺正如潮水般侵蝕著他的神智。可是,那種不甘卻像怒火一樣熊熊燃燒著他的靈魂!
“呵呵!”福伯笑了:“金子丹必須死,不然他會毀了藍旗軍,咳咳,大帥和他是父子,想要動他,咳,就必須要有理由,而我就是那個理由。烏林鴞,我早就讓人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