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人已經帶到了。”那兩個穿著護衛衣服計程車兵將來人丟在了離劉平順不遠的地方,然後朝著來人抱拳說道。
“你們出去吧!”來人朝著那兩個士兵點了點頭說道。
士兵相互看了一眼就出去了。
脫下自己沾滿鮮血的衣服和鞋襪,將這些衣服鞋襪和倒在地上的那個人的衣服和鞋襪換了過來,做完這一切,來人嘴角露出了笑容。
他接下來就是將臉上貼著的那張人皮面具給撕下來,露出了他本來的真面目。藉著營帳裡昏暗的宮燈,還是可以看得清楚,這是一張充滿滄桑的臉,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燕王劉平羌。劉平羌將人皮面具上面的血跡摸在那個人的臉上,發現血不夠多,他又用布條沾上劉平順喉嚨流出來的鮮血,然後把這些鮮血塗在那人的脖頸明顯的地方。
做完這些,劉平羌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十分的滿意地點了點頭。他一把將那個人扶起來,坐到了劉平順那張龍椅上,接下來就是殺害劉平順的匕首放到了那個人的手中。
劉平羌又放眼看了一下,那個倒在地上死去已經多時的卻死不瞑目的皇帝,嘴角露出了笑容,自言自語地說道:“陛下,你要怨恨,就怨恨這個人吧!如果不是他的設計,我們的計劃又怎麼可以那麼順利的執行呢!”
他說完這話,轉身就離開了。
每天早上卯時就是皇帝身邊禁軍們和御林軍互換交接班的時候。今天輪值,剛好是御林軍的統領杜放和他的麾下的一共二十人。
早早的就起身,杜放顯得十分的疲憊,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昨天晚上陛下似乎很。hetiqi,下令讓全軍休息一天,所以杜放和幾位麾下的將軍一時間情不自禁地喝了酒,而且很久沒有喝酒了,所以喝起來難免沒有了分寸。因此早上他被士兵叫醒,說要去當值的時候,心裡難免不。hetiqi。
他帶著他麾下的一共二十個人到達了劉平順的所住的大營前,就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大營前和周圍的竟然看不到一個人影。
本來還因為宿醉尚未清醒的他,一瞬間因為內心的警覺,馬上清醒了過來。他的額頭冒出了汗珠。皇帝所住的地方,竟然沒有一個士兵把守,這樣的情況是前所未有的。他心裡暗暗地叫道:“只怕是要出事了!”
“統領大人,情況不對!”身邊的屬下也發現了這樣的情況,當下忍不住說道。此刻天還是矇矇亮,還是看得不是很清醒前面的路。
“走過去看看。”杜放故作鎮定地說道。他自我欺騙地對自己說道:“沒事的,也許是昨天晚上下那麼大的雷雨,陛下看到駐守在外面的禁軍被雨淋,一時間心軟,就讓他們到附近的軍營去休息呢!”
等他們靠近了,真的發現這裡真的一個人也沒有。
“不會吧!”杜放暗暗叫救命,心裡最害怕看到這樣的場面了。
“統領,你看,這裡有兩個人!”突然間走在前面的下屬大聲說道。杜放看過去,那兩個下屬說話的地方,正是大營的門口。他馬上跑了過去,低頭看了一下,只見兩個全身**的禁軍護衛倒在了地上,仔細一看,他們當中有一個的喉嚨被人割開了,另外一個胸口上有一處很深的匕首刺過的痕跡。
“糟糕!果然出事了!陛下”杜放來不及想那麼許多了,他也顧不得禮數什麼的,馬上一把衝了上前,撩開了大營的門簾。一瞬間,裡面一股子血腥味撲面而來,在場聞到這個味道的每一個人都驚住了。
他們緩過神來,仔細一看裡面的情況。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因為是卯時,天空還很暗,地上也充滿了積水,可是裡面有宮燈的光芒,雖然很暗淡,可是杜放等人卻能夠看得清清楚楚,裡面的大營裡的地毯上躺著一個人,而且這個人的身上似乎穿著的是龍袍,沒錯,絕對是龍袍,雖然這個人的身上都是鮮血,可是這確確實實就是一件龍袍。
每一個看到這個場面的人,瞬間窒息了,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傻傻地站著,傻傻地看著。
“頭好痛,好痛”因為撩開了門簾,門外吹來了一股冷風,吹進了大營裡,將那個坐在龍椅上的人吹醒了。
聽到有人叫頭痛的聲音,呆滯的眾人,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
他們抬頭看過去,只見在龍椅上坐著一個人。
看到這個人的瞬間,眾人又一下驚呆了,齊聲叫道:“蕭大人!你怎麼”
他們的話沒有說完,就看到那個人站起身來,那個人站起身來的時候,他手裡握著的那把帶血的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