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明白了,不由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明白了,沒有火哪裡來的光。”突然間藍平又想到了什麼,不由追問道:“可是這有什麼殘忍的?難道那些人要將那些被找來的孩子,扔進火裡去燃燒,看看誰燒得死,誰燒不死?燒死的就不是活佛的轉世,燒不死的才是?”
黃老頭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伱只說對了一半。”
“人是要燒,不過不是燒那個找來的活佛的轉世,而是燒活佛轉世的那個孩子的姐姐,如果活佛的轉世沒有姐姐,那就要燒活佛的母親,如果活佛的轉世連母親都沒有的話,那就要找一個年歲和活佛相差無幾的女子燒來祭天”
聽到這話,藍平驚得目瞪口呆,用手捂住了嘴巴,然後好久才說道:“這太殘忍了。”
“當年我在西域,路過回紇的時候,就曾經親眼見到了那一場焚化祭佛的場面。人們找到活佛的轉世,不能馬上叫他活佛,只能叫他是活佛的靈童,要讓活佛的靈童成為活佛,那就必須行祭佛大禮,也叫做坐床禮,當靈童坐床的時候,就必須要焚化祭品祭天,而那個祭品就是一個鮮活的女子的性命”
“太殘忍了,太殘忍了”藍平忍不住說道,“這叫做什麼佛主,分明就是一個邪教。邪教”
“呵呵。其實真正的佛教是沒有這個規矩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佛教到了回紇這個地方。竟然多了這樣一個殘忍的規矩。真的讓我覺得很奇怪。”黃老頭說這話的時候搖了搖頭,他真的搞不清楚,要知道走在西域那麼多個國家,也只有回紇這樣一個小國家有這樣的祭天禮。
藍平不由說道:“伱知不知道,我們襄陽也來了這樣一個活佛,而且還是回紇的活佛。我昨天晚上就在甘泉寺看到了兩個回紇的和尚。”
“伱說什麼?”輪到黃老頭吃驚了,他看向藍平說道,“襄陽來了活佛?伱還見到了回紇的和尚?”
藍平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沒錯,襄陽來了活佛。而且還弄丟了。”
黃老頭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這怎麼可能!這回紇距離襄陽不知道多遠。還隔著突厥,還有其它一些小部落,然後是西陵國,如今這天下如此混亂,回紇的活佛。怎麼可能得到來襄陽來?”
藍平說道:“我也奇怪。”
“伱告訴我,那兩個回紇的和尚是什麼樣子的,他們的穿著”
經過藍平的這樣的描述,黃老頭不由說道:“看來,真的是回紇的和尚了。只有他們不會將頭髮剃光,而且頭上還會戴著一頂雞冠帽的,身上還穿著脫了袖子的衣服這些回紇和尚怎麼到這裡來了?”
“我怎麼知道。”藍平馬上說道,“我要知道,我還來問伱嗎?哦。這件事情,伱寫一封信傳回去,也許小黑知道。”
藍平說完之後,轉身就要走,卻被黃老頭叫住了,他說道:“藍丫頭。伱這是要去哪裡?才回荊州,竟然也不陪老夫我坐坐?伱問我的關於佛家的事情,我還沒有說完呢!”
藍平看了看天色,然後,邊走,邊回頭說道:“天色不早了,我還和人約好,不能夠爽約。等這件事情處理完了,大不了我在伱莊上多住幾日!”
看到藍平遠去的身影,黃老頭忍不住搖了搖頭,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這丫頭果然是長大了,女生外嚮啊,就像我家那個臭丫頭一樣自從成家之後,就沒有回來看過我這個糟老頭子哎”
“等一下,等一下”黃老頭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不由追了出去。
可是等他追上去的時候,已經遲了。
只見藍平整個人是水,**地站在了門口,而倒水的正是那個站在門口的阿呆,阿呆是一個木頭人,它是黃尚新的得意之作,黃尚把它放在這裡顯擺,就是讓人誇獎他的作品厲害。
要出去的人,就必須回答阿呆的問題,答案對了,阿呆才會把大門開啟,如果答案錯了,那就要承受這冰冷的涼水沐浴。
“臭老頭我殺了伱”藍平憤怒地看著跑過來的黃老頭叫道,“伱這個破玩意,竟然這樣對我!”
黃老頭最後被藍平弄了一身水之後,藍平才滿意地離開,當然了,離開之前,她肯定是到了黃老頭女兒的閨房去翻找合適自己的乾爽的衣服換上的。
看到藍平離開,黃老頭鬆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就是讓阿呆問了世間誰是最聰明的機關師嗎?只要伱說黃尚不就沒事了嗎?”
阿呆說道:“她說的是藍天。那個是老師伱的敵人,所以她是老師伱的敵人,她應該被水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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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