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給了朱弘,讓朱弘來請楚風參加這場水陸法會。
楚風聽到這話,不由愣了一下,然後問道:“浮屠教,看來伱們徐州百姓很是信奉這浮屠教啊!朱大人,伱對這浮屠教有什麼樣的看法?”
朱弘冷冷地說道:“微臣討厭這個浮屠教。”
“哈哈”楚風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說道,“沒想到朱大人也是一個討厭浮屠教的人。說起來,我記得佛家和儒家的意見都是相左的。卻不知道,朱大人討厭佛教的哪一點呢?說出來,讓孤王也聽聽。”
朱弘是貪圖享樂沒有錯,他貪圖人世間的安樂,可是卻也盡心盡力地當好一個刺史,如果是在盛世的時候,他將會是一個非常好的刺史,實際上就算是在亂世,他也是一個非常好的刺史。因為在他的治理之下,整個徐州很安定。百姓過得很安樂。
“千佛寺的主持就是微臣的一位少年時的朋友。”朱弘說道,“當年這位朋友正當年少,和我同年進京趕考,雖然他名落中山,可是他的才華和學識都是數一數二的。我很敬重他,看他家庭貧困,有老母和幼子要養,便把他招募在身邊當了刑名師爺。可誰知道,在某一次的辦案過程當中,他和原來的千佛寺的老方丈接觸了之後。竟然生出了出家的念頭。伱不知道。他當時出家的念頭生得很奇怪,也很突然”
朱弘永遠忘不了,他那位朋友的老母親冒著大雨跪在千佛寺的門口,他的妻子帶著剛滿週歲的小兒子和才有四歲的女兒也陪著老母親跪在千佛寺的門口,只為求千佛寺的方丈。不要收他的兒子為徒。
可是整整跪了一夜,當時是十月末,又下著雨,天氣又寒,可是千佛寺的老和尚竟然沒有所動,而他那個朋友也不出來看老母親和妻兒一眼,最後老母親暈倒了,他的那個朋友的妻子扶著老母回了家。
因為在寒雨夜當中淋了一宿的雨,結果那位朋友的老母親病倒了。很快就去世了。而他的妻子也因為受不了這個打擊,相繼病死了,只剩下了一對可憐的兒女。
這對兒女如今在何處,何地,朱弘也不知道。因為他們被他的那個朋友的岳父帶走了。
朱弘把這件事情說給了楚風聽,他說道:“這佛家教人出家為僧。這出家為僧,和拋妻棄子的不義之徒有什麼區別?和不贍養老母的不孝之人又有什麼區別?太子殿下,對佛家,微臣真的喜歡不上來。”
楚風前世也接觸過佛經,瞭解過佛家的許多事情。尤其是在他大學的時候,就曾經有某位大師到他們學校的講壇上來講解佛家的教義。
當時楚風因為年少氣盛,就忍不住當中指出了佛家的虛偽。
他記得當那位高僧說佛主慈悲,待眾生平等。他當時就站不知道怎麼的,竟然霍然站了起來。
他對那位高僧說道:“大師,伱口口聲聲說佛主慈悲,還說在佛主的眼裡,眾生是平等的。我看不盡然!起碼佛主自己就是高高在上的,他有什麼時候和我們眾生平等過呢?我看了關於伱們佛家的許多經,上面寫的故事都是把伱們的佛主吹噓得高高在上,就比如說有個弟子,至於叫什麼的,我忘記了,他為了讓佛主收他為弟子,還是什麼的,竟然把頭髮撲在地上,讓佛主踩在他的頭髮走過去。”
“道路泥濘,佛主竟然就要別人把頭髮撲在地上,讓他踩著別人的頭髮過去,這樣看來佛主也是一個踩著別人尊嚴的統治者。”
就在楚風的思緒飄遠的時候,朱弘說道:“太子殿下,如果不願意去參加那個水陸法會的話,那麼微臣就替殿下伱拒絕了。”
楚風的思緒被朱弘這話引了回來,他說道:“孤王確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參加什麼水陸法會,恩,伱替孤王回絕了!”
楚風看到朱弘離開,不由思考到了什麼,他當下叫人草蟲和鬼腳兩個人找來。
“我讓伱幫我調查一下,這徐州城裡的佛教,關於這佛教的一切。”楚風對這兩個人說道。
兩個人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佛教嘴裡所言的諸行無常、諸法無我,在楚風看來,那都是屁話。
假若人活著就是定數,不求超越自我,不求自我創新,那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人這種動物,就是因為人有求知慾,有創新冒險精神,才能從猿進化為人,然後不斷的發展至今。
至於耳熟能詳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更是鬼扯蛋。一個殺人狂魔,放下累累罪惡,把刀一放就能成佛?過往罪惡,煙消雲散,這佛也太不值錢了,這天下還不大亂?
成佛,唸經,無慾無求?
這人怎麼可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