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了鮮卑人。不僅對我們大漢人有好處。對你們匈奴人更有好處。去卑哪敢相信這句話啊,任誰被數萬武裝到牙齒的大軍圍著也不能安心啊,他回去和單于一商量,不能再耽擱了,反正快到新年了,咱們提前備好禮去見天子吧,問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於是去卑選了幾匹好馬,帶了些土特產。馬不停蹄的出發了。他們也知道現在天子說話不好使,大權全在大將軍、丞相曹操的手上。所以他們直奔鄴城,立刻請見大將軍。
曹操這時已經接到了天子地詔書,知道曹衝在許縣一切順利。達到了預期地目地心情倍好。他一聽說匈奴人請見,想了想之後派人對鮮卑人說。這事兒是驃騎將軍的主意,你們不要見我了。去見他吧。去卑碰了一軟鼻子灰。又無可奈何,只得連夜起程。趕赴許縣。
去卑趕到許縣地時候已經是十二月初,曹衝正在北軍大營裡整頓,北軍五校原來不僅要負責京師地安全,還經常出征。是禁軍中的精銳。可是曹操掌權之後北軍五校就淪落成了雞肋,成了養老的最佳地方。就是隨從出征也是做做偏軍,押運押運輜重什麼的,不復有當年主力軍地雄風,曹衝到任以後。把原有地士卒嚴格篩選。只留下三分之一。不到一萬人,又把魏延地三千步卒補充到步兵、射身兩校,由魏延和馬忠分任校尉。陳到帶著六千精騎分為屯騎、越騎、長水三營。由陳到兼領兩營。黃崇領一營,然後開始整頓軍營。恢復訓練。經過近一個月的苦練,算是基本恢復了禁軍應有的風貌。
聽說匈奴右賢王去卑來了,曹衝想起了他曾經對蔡琰許過地那個諾言,皺著眉頭想了想,讓秦朗招去卑入營,去卑見曹衝讓一個司馬出來讓他進去。氣得鼻子差點冒煙,可是又沒有辦法。只得捏著鼻子乖乖的跟著進去。
曹衝站在觀陣的高臺上,看著下面兩萬人馬分成兩隊廝殺。興致頗高,聽得腳步聲響,他才轉過頭看了看去卑。去卑身材高大,濃眉大眼。一臉的絡腮鬍子。腰桿挺得筆直。站在那裡象座鐵塔。看起來頗有幾分氣勢。不過北邊的風雪吹得太多了。臉色顯得有些蒼老。身後站了兩個剃著頭的年輕人。看起來有二十來左右,長相穿著和去卑差不多。就是年輕地臉上輪廓柔和了些。沖淡了不少兇悍之氣,一個手裡捧著一把裝飾精美的長弓,一個手裡捧著一張油光水亮的黑熊皮。
“匈奴右賢王去卑。拜見驃騎將軍。”去卑見曹衝轉過頭來,雙手拱起舉過頭頂。單腿跪倒在地,大聲叫道,身後兩個年輕人猶豫了一下。也跟著單腿跪倒。
“你就是去卑?”曹衝看著這個虎背熊腰的匈奴人。想起蔡琰那副單薄的身子。不禁有些懷疑能不能吃得消他心裡不免有些惱火,聲音自然也有些不善。
去卑在路上也聽到了關於蔡琰地訊息。聽說那個絕代的女子現在是曹衝地先生,他不知是應該高興還是惶恐,現在聽到曹衝的聲音不是那麼友好,不免心中發寒。
“回將軍大人。正是。”去卑壓制著自已的緊張,應聲回道。
“還記得蔡先生嗎?”曹衝向前走了兩步,分開兩腿穩穩的站在去卑面前。俯視著他。
“自然是記得的。”去卑看著面前的兩隻靴尖,緊張得有些口乾舌燥。聲音也有些沙啞。
“哦?”曹衝眉毛抖了抖,手不由自主的碰了碰腰間地長刀。長刀擺動了一下,擦在鐵甲上,發出輕輕地聲響,一股殺氣篷然而現。去卑心中一寒。背上地肌肉立刻緊了起來,而他身後的兩個年輕人瞪起了眼睛。扔下手中的貢物。站起身來就要去拔腰間的長刀,曹衝大怒,眼光一掃。身邊的文欽已經象陣風一樣地衝了過去。雙拳齊出。轟在那兩個年輕人地腹部。一聲巨響,兩個年輕人地刀還沒有拔出來。已經象是被狂奔地野牛撞中了一般,幾乎是騰空而起。連倒幾步。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兩人剛想翻身站起,幾柄冰冷地長刀已經架在了他們地脖子上。
去卑大驚,他剛想起身,典滿手中的長刀已經擱在他的後頸上,快得就象是本來就在他的脖子後面似的,刀上地涼意透體而入。去卑打了個激零,不敢輕舉妄動。連忙雙腿跪倒,四肢伏在地上大聲叫道:“將軍,將軍,他們年輕不懂事,衝動了將軍,請將軍看在他們從小生活在蠻夷之處,不懂大漢的規矩,饒了他們吧,去卑願意代他們受罰。”
曹衝看了一眼那兩個一臉不服氣的年輕人,對典滿揮了揮手,典滿還刀入鞘。
曹衝笑了笑。對去卑說道:“你對這兩個小子這麼關心,他們是你什麼人?不象是侍衛這麼簡單吧?”
“回將軍,他們是我地兒子,也是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