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部分(2 / 4)

小說:曹衝 作者:不是就是

拍了拍腦袋,充滿歉意的說道:“大人見諒,我倒把這事給忘了。這樣吧,我即日派人與劉大人商量,以後每個月供與大人澄心堂紙五百枚。以供大人揮毫,多留些墨寶傳世,如何?”

魏諷聽了,輕聲笑道:“將軍,鍾大人書法名滿天下,他現在閒居在家,每日來求書的人就不下數十起,每月五百枚,恐怕也不孚使用吧。將軍手握荊益大權,難道還在乎這幾百枚紙嗎?”

曹衝呵呵一笑,正要說話,身後的王肅輕笑了一聲,接上去說道:“諸位有所不知,我家將軍用紙也是有配額的,就是陛下,也概莫例外,只是他是一朝天子。配額大了些。是兩千枚,我家將軍和鍾大人一樣。每個月的用紙限度也僅有五百枚。”

魏諷正在再說,鍾繇笑道:“子京,我能和將軍大人一樣有五百枚的配額,已經是心滿意足了,焉敢貪得無厭,人心苦不足,五百枚足矣。”

“大人說得是。”魏諷微微欠了欠身子,不卑不亢的笑著對鍾繇表示了一下恰到好處的敬佩,然後又轉過身來,對曹衝說道:“敢問將軍,我聽說天子最近書畫日進,再加上賞賜眾人甚多,這每個月兩千枚地澄心堂紙也漸不足,如若天子下旨增益,將軍又當如何?”

曹衝一聽。不免對這個同鄉才子留了神。這丫地直接扯上了天子。顯然不是隨口一問。他笑了笑。依然沒有回答。身後地王肅卻笑了一聲:“魏兄臺好靈通地訊息。天子禁中地事情。你居然都知道。果然是許縣地風雲人物。佩服佩服。”

魏諷一愣。立刻有些尷尬。他是個布衣。雖然名滿許縣。卻還是個布衣。以他地身份。是沒有資格打聽皇宮裡地事地。問他一個大不敬地罪名都有可能。如果說是鍾繇告訴他地。那麼鍾繇就逃不脫一個洩漏交關地罪名。同樣是吃不了兜著走。這王肅沒有先回答他地問題。倒是先堵住了他地嘴。實在是犀利。他眼珠一轉。隨即笑道:“諷焉敢揮聽禁中之事。只是許縣不比洛陽地牆高宮深。天子用度不足時。也常派人出來採買。這在許縣也不是什麼稀奇地事情。我有所知曉。也是情理之中。王大人又何必驚詫莫名。我只是奇怪天子不過兩千枚。將軍卻有五百枚。似乎有些”他說著。故意留了個話尾。擺出一副欲言又止地樣子看著曹衝。又瞟了一眼王肅。微微一笑。等著王肅回答。

王肅嘿嘿一笑:“兄臺對天子地事情倒是關心得緊。不過兄臺可知。天子這兩千枚紙。已經佔到襄陽澄心堂紙月產量地百分之一?將軍雖然也有五百枚之多。卻是包含著荀仲豫先生等人地用度在內。他們無有官職。襄陽書院地用度又緊。紙墨全在將軍額度中開銷。將軍實際所用。也不過百枚而已。每個月寫公文就要用去大半。府中諸位夫人學書。我等公文以外地用紙。盡在將軍地額度之中。五百枚哪裡夠用?天子除了寫字作畫。還能有什麼用項。居然兩千枚也不夠用?”

他頓了一頓。掃視了一眼那些聽得有些出神地年輕人。接著說道:“我大漢遭逢亂世。百廢待興。我家將軍振衰起弱。幸天子恩准。在襄陽實行新政。小有成績。卻離盛世還有天壤之別。正當是君臣協心。效文景二帝儉樸持政之際。焉能肆意而為。一意奢糜。”

魏諷一聽王肅直接批評起了天子。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眼神很不善地看了一眼曹衝。曹衝卻恍若未聞。正一手舉著茶杯和鍾繇示意。微笑著將茶杯舉到嘴邊。很有興趣地在品嚐。卻對王肅這涉嫌大逆不道地話一點反應也沒有。魏諷有些猶豫地看了一眼鍾繇。鍾繇似乎也在品茶。根本沒有看他。只是頭輕輕地點了點。隨後讚道:“好。好茶。果然是入口有餘香。”

魏諷一聽。心領神會。他冷哼了一聲。不快地說道:“王大人此言差矣。率土之濱。莫非王土。這天下都是天子地。天子用些紙。又哪裡稱得上肆意而為。又怎麼能說奢糜。王大人莫非久在荊州。忘了做臣子地規矩了嗎?”

王肅也沉下了臉,一股怒氣勃然而發。魏諷嘴上在指責他不知做臣子地規矩,實際上卻是在指責曹衝。魏諷膽子這麼大,一定不是隨口一說,而是在借題發揮。他看了一眼曹衝地臉色,見曹衝依然是在不緊不慢的喝茶,耳朵卻不經意之間動了一下,知道曹衝心裡有些不快了,便接上去說話:“兄臺這話。說得太大了些,天子一個月寫字作畫兩千枚紙尚且不足,平均日用紙六七十枚,天子能寫得了這麼多字,作得了這麼多畫?兄臺不覺得這有些不可思議嗎?澄心堂紙枚二百錢,便是兩石糧食,天子每天寫字作畫就是五口之家一年之糧,這還不叫奢糜,那還有什麼叫奢糜?”

魏諷搖搖頭:“話雖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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