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不痛快。
曹衝聽得津津有味。連忙讓人去請虞翻,馬忠聽了。連忙起身去請。過了一會虞翻還沒來,卻聽得門外一陣喧譁。曹衝有些不解,剛要讓人去問,馬忠屁顛顛的跑回來了,一臉的興奮:“將軍,將軍,快來看,那個虞仲翔正在練矛呢,耍得可好看了。”
曹衝等人一聽,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連忙起身出門。一出門,就見一箇中年男子,手持一支長矛,將一個虎士逼得步步後退,典滿正冷著臉,緊握著刀柄看著場中,一副隨時準備下場的架式。一轉眼看到曹衝等人來了,連忙鬆開刀,大喝了一聲:“住手,將軍大人來了。”
正在圍觀地虎士們一看,連忙轉身行禮。那中年男子也停住了腳步,順手將長矛交到那個狼狽不堪的虎士手中,哈哈一笑,拍了拍手,大步走上前來,典滿一見,連忙搶在了他的前面,警惕的瞪著他,手已經按上了刀把,隨時準備拔刀殺人。
“哈哈哈典校尉太緊張了。虞翻只是想給曹將軍行個禮,並無其他惡意。”虞翻站住了腳步,仰面大笑。
典滿有些尷尬,見虞翻只是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這才向後退了一步。曹衝呵呵一笑,上前拱手道:“仲翔先生是個名士,想不到長矛卻使得這麼好,我手下這幾個人,也是軍陣中拼殺過來的,沒想到居然接不下先生地長矛,真是讓人意外。”
虞翻見曹衝滿面笑容,一點不快的神色也沒有,他也笑著還禮:“將軍手下果然真是精勇之輩,說實在的,翻自學矛以來,罕逢敵手,就是我江東善使矛的徐文向(徐盛)徐中郎,也未必能贏得了我,將軍這個侍衛能接我十招而不敗,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日,果真是個狂人。曹衝心裡暗暗說道。他推開有些難堪的典滿,拉著虞翻的手臂就往裡走,進了大堂坐下,親手給虞翻倒了一杯茶:“先生使了半天矛,也該渴了,喝兩口茶解解渴。”
虞翻眼中一絲詫異的眼神一閃而過,他接過茶杯,放在鼻端聞了一聞,然後一飲而盡,這才笑道:“久聞將軍灑脫,不拘俗禮,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他頓了頓說道:“既然如此,虞翻也就不搞那些虛禮了,敢問將軍,這日月星辰卻是一顆顆星球,無依無靠地懸在半空,又是如何解釋?”
曹衝大汗。
他在襄陽陪著伏德和耿紀參觀渾天儀的時候說了幾句有關天象的事,哪知道卻引起了許靖、周群、張裕等人的極力反對,說他對天象的解釋狗屁不通,與易經所說不符,與聖人經典說的也一點搭不上邊。一時惹惱了他,特地準備了好幾天,然後在襄陽書院地論壇上講了一次太陽系的九大行星特別講了地球、月亮、太陽之間的關係,解釋了月食、日食地起因。因此在襄陽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那些精研易經、天象地儒生們對他的理論瞠目結舌,卻又駁不倒他的解釋,因此在襄陽月報上成了頭條。估計是蔣幹把那幾期的襄陽月報帶到了江東,而這個虞翻正好是個易經大家,所以一見面就要跟他討論這個學術問題,連他的本職工作都給忘了。
“仲翔先生。這個問題一時說不清楚,我們不妨找個機會再談如何?”曹衝連忙說道:“先生遠來,還是先給先生接風洗塵,然後談談孫會稽歸順朝庭的事情。等到了襄陽,見了王景興、許文休等人,再說這天象的問題也不遲。”
虞翻哈哈一笑:“無妨無妨。他們都辯不倒將軍,卻見他們也無益。至於孫會稽地事情,哈哈哈將軍不必太當回事。”
這什麼話?曹沖和龐統等人一下子愣住了,這名士果然與眾不同,一點職業道德都不講啊。
“這個嗯咳”虞翻見他們一臉地訝然,也覺得有些不妥,連忙打了個哈哈。從隨從身上接過公文,一本正經地說道:“會稽郡功曹虞翻,奉討虜將軍、領會稽太守令,向鎮南將軍大人進言”
虞翻三言兩語,輕描淡寫的傳達了孫權地意思,反正就是漫天要價,他要做揚州牧,封侯,車騎將軍。全權負責揚州的軍政,還要世襲,不讓朝庭插手,做實際地江東割據者,而他所能答應的就是名義上接受朝庭的統轄。不過這顯然不是他的本意,就連虞翻都覺得這是個笑話,沒什麼興趣多談,反倒是對曹衝所說的那種駭人聽聞的天象興趣很濃。
好容易應付了虞翻,曹衝把龐統、張松兩人叫到了書房。曹衝雖然有心理準備。可是也覺得孫權想得有些太異想天開了。這要是答應了他,就是名正言順的讓他割據江東。這個條件不光丞相府不能答應,天子也不能答應,而且以後將成為曹衝政績上地一個汙點。
“將軍,這個條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