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再起。
他這些天一直在考慮地就是哪個方案更可行,說實在的,讓他去做個商人,他實在有些不甘心。可萬萬沒想到,他最抱有希望的諸葛亮居然在通緝他。
馬謖眼前一黑,嗓子一甜,一口鮮血又溢了出來,他轉過頭看著曹衝,咧著嘴笑了笑,卻沒有一絲聲音,只有殷紅的鮮血從嘴角流出來,一滴滴地滴在他雪白的布袍上。
“將軍,這下子滿意了吧。”馬謖啞著聲音慘笑道。
曹衝皺了皺眉,沒有說話。孫尚香卻忍不住了,嬌叱道:“馬幼常,你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你真當你是個天才,將軍非要招降你不可嗎?你連將軍調教出來的鄧士載一個回合都沒接下來,還有什麼臉面充人才?馬德信、黃仲聖哪一個比你差了”
曹衝咳嗽了一聲,攔住了還要再損馬謖兩句的孫尚香:“好了,我要去江南了,沒有時間再來照顧你。來看看你,是想著如果你身體好了,就送你去襄陽老家。可你現在這樣”他頓了頓,有些不忍的站起身來:“只怕一時也走不了,還是在江陵再呆兩天吧,我讓陳功曹給你安排一下,不讓人打擾你就是了。”
馬謖心血翻湧,他被諸葛亮的這一紙告示給激怒了。馬家跟著他拋棄了襄陽的家業來到這裡,他們兄弟兩人捨生忘死,是為劉備的事業奔波,更是在替他諸葛亮奔波,沒想到諸葛亮為了自己地權勢,居然這麼輕易地就拋棄了他,還是在兄長馬良剛剛過世不久。自己還想著在夷道建一個大功來報答他的知遇之恩,卻沒想到諸葛亮已經拋棄了他。
此仇不報,何以為人?
馬謖一咬牙,從床上撐了起來:“將軍,你可知道我為何隱匿在丹陽聚?”
曹衝點點頭:“知道,截斷我軍後路,堵截我軍糧草,讓我軍不戰自亂。好讓諸葛亮打贏這場零陵保衛戰。”
馬謖陰森地一笑,襯著嘴角的血跡,白淨的麵皮上露出一絲猙獰。他抬起袖子擦了擦血跡,盯著曹衝說道:“將軍還有一點沒有猜到,我對糧草、後路都沒什麼興趣,要不是益陽突然失守,張飛離開臨沅去救益陽,臨沅告急。我根本不會去截樂拆衝的糧道。我想做的”他抬起手指著曹衝,一字一句地說道:“是等將軍過江之時,一擊必中。”
曹衝一愣。看著馬謖也有些驚訝不已。孫尚香卻驚出一身冷汗,她想到如果曹衝過江之時。本以為江南已經全是自己的地盤,卻突然被幾百蠻兵襲擊,說不定真可能如馬謖所說,被他一擊而中。她越想越怕,看著眼前面目猙獰的馬謖氣不打一處來,衝上前攔腿就是一腳,大喝一聲:“賊子敢爾!”
馬謖哪裡吃得消孫尚香這一腳,被她踹得倒退幾步。跟著被榻沿倒在榻上,撲通一聲巨響,震得旁邊的書案跳起老高,嚇得兩個侍女花容失色。
孫尚香衝上去還要打。卻被曹衝一把拉住了:“你打他幹嘛,這不是都是沒發生的事嗎?”
“這個賊子心太毒了,不打他難消我心頭之恨。”孫尚香用力的想甩開曹衝的手,卻被曹衝抓得緊緊的,她怒聲叫道:“夫君放手,我最討厭這些放冷箭地小人了,今天不宰了他,我忍不下這口氣。”
曹衝恍然大悟。怪不得她這麼狂躁。她老爹孫堅、老哥孫策,都是輕行之時被人家給幹掉的。難怪對這種事比較敏感。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那麼不小心的人,哪會那麼容易被人幹掉。”曹衝攔腰抱住蠻牛一樣地孫尚香,將她拖到外面。孫尚香掙不脫,卻不由自主的哭出聲來,她伏在曹衝肩上,抽抽咽咽:“夫君,我是真地怕啊”
曹衝哭笑不得,只好拍著她的肩勸道:“怕什麼,我就是過江,身邊還有子謙的二百虎士,還有伯道的八百鐵甲軍,別說他只有幾百蠻兵,就算是五千人圍住我,也未必能傷我分毫。”他湊在孫尚香耳邊壓低了聲音笑道:“我就是睡覺的時候脫光了,身邊不是還躺著一個高手嗎。”
孫尚香聽他說得這麼淫蕩,臉剎時通紅,連耳朵都紅了。她一把推開曹衝,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又回頭咄了他一口,衝著正在旁邊看戲的二十女衛吼道:“看什麼,還不跟我走!”
孫顰一縮頭,吐了吐舌頭,帶著女衛緊緊的跟了上去。
曹衝搖了搖頭,回過頭又進了屋。馬謖已經被侍女扶了起來,正在揉著胸口喘氣,一見曹衝進來,他推開侍女,站起身來看著曹衝:“將軍,不怕我還會有這想法嗎?”
曹衝笑了笑,搖著手說道:“幼常,別說你不會有這機會,就算你有機會近得了我的身,只怕你也傷不了我。”他說著,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