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矛差點把自己送回老家去。
自己收個人怎麼這麼難?
不容易啊,總算是五虎上將拜在自己面前了。曹衝開心的看著黃忠,回過頭對魏延笑道:“文長,恭喜你成了中郎將了,以後就是黃將軍的副手,麻煩你們二位保護我一個小子。”
“公子客氣。”黃忠謙虛的笑了笑,他到現在也沒搞明白,為什麼他一個投誠的中郎將,不僅升了官,而且還立即成了丞相大人愛子的親衛隊長,雖然他這個將軍有點名不符實,加上魏延的一百多人才四百人,遠不是一個將軍應有的規格,但守在曹衝的身邊,身份卻是不一樣,要知道曹操身邊的武衛營的頭領許才是個校尉,他卻是個將軍,比許還高,說起來也是意外再加糊塗。
“中郎將?不,不,公子你說什麼呢?”魏延有些不解的看著曹衝。
“有什麼不解的?”許儀一把拉住他,“丞相升你的官了,你從都尉越級跳到中郎將,開心了吧?”
典滿笑著,將手中的任命狀塞到魏延手中,拍拍他肩頭說道:“仔細看看,好好藏著,然後趕快回去準備酒食,一來要給黃將軍接風,二來,我可告訴你,叔權和子文他們都說要來打你的秋風呢。”
魏延細細的看了兩遍手中的任命狀,剛張開嘴笑了一聲,又覺得不符合公子平時教導的要低調的做人風格,連忙將笑聲又咽了回去,連聲應道:“沒問題,沒問題,我一定請。”
“別理他們。”曹衝拉著黃忠就走:“我們去看看黃夫人和聖言,他們應該在府中呢。”他回過頭對興奮的魏延說道:“別光顧著開心,照顧好黃將軍的人,另外準備一下,今天吃飽喝足,好好休息一夜,明天一早就出發。”
“諾!”魏延響亮的應了一聲,看著被他的大嗓門嚇了一跳的曹衝,又不好意思的摸摸頭盔笑了。
黃敘正舒服的窩在曹衝的書房裡,吃著零食看著書,不時的笑兩聲,一時竟沒有發現曹沖和黃忠進來。黃忠站在門口,看著面色漸見紅潤的兒子開心的笑臉,一時感激莫名,他伸出手想叫一聲,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回頭有些尷尬的看著曹衝,曹衝笑道:“父子相見,黃將軍也是近鄉情怯了嗎?”
“我”黃忠輕笑了一聲,剛要說話,卻聽見身後有人叫道:“夫君――”他回過身一看,只見他的夫人手裡端著一個針線笸籮,驚喜的看著他,甚至忘了旁邊的曹衝。
曹衝見了輕輕一笑,悄悄的退了出去,揮了揮手,讓典滿他們也退了出來。他到卞夫人那裡去轉了一圈,見蔡夫人和幾個官員家的夫人正陪著卞夫人玩他發明的撲克牌,便看了一會,說了幾句,這才退了出來。蔡璣也跟了出來,拈去他肩上的一根落髮笑道:“這麼開心,是不是你念叨的那個黃將軍來了?”
“你怎麼知道?”曹衝詫異的問道。
“你這麼開心,黃家嫂子又去了半天沒回來,算起來只有是黃將軍來了,夫妻相見,才把你從書房裡都趕出來了。”蔡璣撅起小嘴嗔道:“見過寵下人的,沒見過你這麼寵的,這還象個當官的嗎?”
“嘻嘻,人家是一家人嗎,我要是出門才回來,你不是也得有好多話要說。”曹衝調笑道。
“我知道你是好心,不過凡事有個度,過了火,下人就不把你當回事了,到時候反而不好。”蔡璣走到院前,探頭向裡面看了一眼,又掩著嘴縮回來頭來竊笑道:“哭成一團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曹衝笑道。他暗自思量道,這下子這個黃忠應該是沒問題了,把黃敘母子帶到襄陽來是對的,是英明的。不過蔡璣說得也對,自己凡事有個度,讓部將恃寵而驕可就適得其反了。特別是這些軍人,一定要打一棍子再給個胡羅卜,不然真不好控制。
敘完了家常,黃忠這才紅著眼睛退了出來,他感激的朝曹衝施了一禮:“多謝公子,犬子如今身體大好,我心中的愧疚也算輕了些。又蒙夫人照顧拙荊,真是感激不盡。”
蔡璣見他稱自己為夫人,小臉紅了一下,瞟了曹衝一眼,見曹衝沒什麼反應,微微的有些失望,和黃忠客氣了兩句,自己進院子去了。曹沖和黃忠出了府,讓魏延帶著他出了城,到給他安排好的臨時軍營去安頓這三百人。看著黃忠和魏延走遠了,曹衝轉過頭來對許儀說道:“正禮,你說這三百人的戰力如何?”
許儀眼睛看著那三百人的背影,咂了咂嘴說道:“我帶十個虎士可以對他們三十人,帶五十個能對他們一百個,但如果是三百人,對上他這三百人,只怕勝算最多五成。”
曹衝又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