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一左一右挾起閻溫往外就拖,閻溫疲憊已極,根本不是兩個親衛的對手,雖然拼命掙扎,卻無濟於事,急得他嘶聲大吼:“將軍大人,韋大人盼望將軍久已,將軍安忍棄韋大人於不顧乎,將軍安忍棄西涼百姓於不顧乎?將軍大人,民心不可失啊”
曹衝咧嘴笑了,輕輕的抬起手擺了擺,夏侯淵見了,連忙舉手示意親衛把閻溫拉回來。閻溫喘息著爬到曹衝面前,在地上留下一路的血跡。他還沒有說話,曹衝卻微微俯了身子,盯著張著大嘴喘氣的閻溫看了片刻,展顏笑道:“你是想學申包胥泣血秦庭請救兵嗎?”
閻溫恨恨的抬起頭,直視著曹衝:“我西涼也是大漢的疆界,不是蠻楚,將軍是大漢的將軍,亦非暴秦,將軍此語殊為不當。”
此語一出,滿座皆驚。曹衝也愣了,他還從來沒聽過人這麼直接的反駁他,而是還是當著這麼多人,已經習慣了頤指氣使的他有些很不舒服,他直起身子,眯起了眼睛,扶在雙腿上的手不自然的握緊了,眼神變得獰厲起來。
堂中的氣氛一時變得十分緊張,眾人訝然的看著這個雖然滿面血汙,骨頭卻硬得出奇的閻溫。
曹衝盯著昂著頭的閻溫,閻溫也直直的盯著他,兩人狠狠的對視了片刻,曹衝胸中的怒氣越發的勃然,他剛要下令將眼前的這個人拖下去,眼神在不經意之間掃了一眼旁邊的謀士。賈詡閉目垂簾,似乎是睡著了,龐統看著他,輕輕的搖了搖頭。曹衝忽然一下子醒悟過來,閻溫再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