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活,拿著一把蒲扇歪坐在曹衝身邊,伸出手撥去曹衝額頭的一綹頭髮,看著他通紅的臉笑著問道:“有什麼事?好些了沒有?”
曹衝看著她微紅的臉。伸手將她豐腴地小手握在手心裡,嘴動了兩下,卻沒有說出什麼來,他實在有些問不出口。
“公子是想問我們心裡是怎麼想的嗎?”正在收拾床鋪的小雙半俯著身子,抬起頭來看著曹衝,領口張開著,一抹如玉的白色一閃而沒。
“啊嗯”曹衝嚥了口口水,隨口應道。孃的,沒注意到這兩個當年的小丫頭也發育成兩朵嬌豔欲滴的花了,豔福不淺啊。五年了。她們到自己身邊已經五年了。這時間也真是快啊。
“將軍有想過夏侯夫人嗎?”小雙忽然發現曹衝的眼神方向明顯有問題,順著他地眼光一看。才知道自己有姿勢實在不雅,連忙轉過身避開曹衝狼一般的眼光。
曹衝有些尷尬,連忙掩飾道:“你說夏侯夫人啊,我想她幹什麼?”
小雙的聲音有些乾澀,帶著些幽怨:“夏侯夫人象我們這麼大就被張將軍擄去了,現在才二十多數,張將軍一戰身亡,她會是什麼感覺?”
曹沖默然,夏侯夫人的情況他當然知道,他上次去代郡的時候,還在涿郡停了一下,專門去看她,本想勸她回中原,找個合適的人家再嫁了的,可是磨破了嘴皮子,她也不願意,就要一個人留在涿郡,曹衝都搞不明白,一個被搶去的女人幹嘛這麼做,這年頭也興守節嗎?
“我們比起夏侯夫人,已經算是幸運的了。”大雙也臉色不佳的說了一句,手中地蒲扇扇得有氣無力:“比起先前那幾個被父親扔了,連生死都不知道地姊姊和兄長,我們至少還能活著。”
曹衝的腦子漸漸地清醒過來,他坐起了身子,一手拉過一個,很嚴肅的說道:“大雙,小雙,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雖然朝**還要招撫,但是這大半年的情況你們想必也知道,招撫成功的可能性極小,你們父親我只是想提前告訴你們一聲,還是五年前說的那句話,如果你們不能面對一個殺父仇人,我絕不勉強你們。”
大雙一聽,立刻有些急了,這五年多來,曹衝一直沒有碰她們,門面的理由是說她們還小,但現在蔡璣只不過比她們大一歲,都已經梅開無數度了,她們卻還是處子之身。大雙一直以自己還未被他收入房中,時候未到來寬慰自己,沒想到曹衝卻一直保有這份心思,生怕她們還會離開。雖然說曹衝這是為她們著眼,可著實讓她傷了心,幾乎要哭出聲來。^^^^小雙雖然內斂些,但心思與大雙差不多,一聽曹衝這話也豎起了細長的眉毛,曹衝連忙又加上一句:“不過我是捨不得的,你們走了,我會很傷心的。”
“呸!”大雙羞紅了臉,咄了他一口,低下頭垂淚不語,小雙豎起的眉毛慢慢放平了,她感激的看了一眼曹衝,搖了搖頭道:“我請公子帶我們來。就是想盡一份我們地孝心,他能不能降,我們決定不了,公子也盡力了。至於結果如何,那是天意所定。非我們所敢企盼。”
曹衝不再多說什麼,只是握著她們兩個的手,過了半天才說了一句:“既然如此,那我就趁著還有時間,派人到你父親那兒去一趟。請他派人來長沙一趟,我正式迎你們入門。”
“公子”姊妹花又驚又喜,互相看了一眼,同時羞得滿面通紅,大雙喜極而泣,扔了手裡的蒲扇撲入曹沖懷中。泣不成聲,小雙卻是怔了片刻,款款一拜:“多謝公子。”
驛館內,周瑜和魯肅面對面的坐著,一方紅漆棋枰上,黑白兩色地棋子正在進行著廝殺,勝負在即,兩杯清茶,散發著若有若無的香氣。
“啪!”周瑜投下一粒雪白地棋子。得意的笑了,他將手中剩餘的棋子扔進棋盒中,拍了拍手,一手拈起旁邊的茶杯,一面看了看眉頭緊的魯肅:“子敬,你又輸了。”
魯肅一點心情也沒有,怏怏不樂地將手中的棋子撒進棋盒裡,黑得發亮的棋子發出嘩嘩的聲間,一聲聲象是敲在魯肅的心頭。他盯著棋盤看了半天,覺得有些心煩意燥。有一種要將眼前這些白得晃眼、黑得刺目的棋子全部掃落在地地衝動。
但是他忍住了。他不能在周瑜面前如此失態,雖然。周瑜是他最親密的好友。
“子敬,你還要想曹將軍的事?”周瑜心情很不錯,悠閒自得的問道。
“他”魯肅嘆了口氣,伸出手撿起棋盤上的黑棋子,一粒粒的放入左手掌中。“公瑾,我看不透他在想什麼,是不是”魯肅覺得白天的曹衝表現出來的態度讓他很失望,對自己這幾個月以來的等候沒了信心,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