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是他個人的問題。
鍾可萍不知何時已經握住了黃曆的手,聽著黃曆的低訴慢慢消失,看著黃曆的臉『色』漸漸平和,象一個睡著的孩子般將頭仰靠在她的肩膀上。他是人,一個活生生的人,國家的重擔壓在他的肩上,他自信、堅強、靈活的背後,卻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幹嘛要餓死那麼多人,為,我不懂,不懂,也沒有力量去管”黃曆抽動了一下,驀然睜開眼睛,盯著鍾可萍,“把人給我,只要一千萬,我能掃平狗屁的印尼共和國,把蘇加諾和他的情『婦』關到籠子裡,徹底解決這個禍害”
“對,把人給你,你不用擔心,人會有的。”鍾可萍柔聲勸慰著,輕輕撫『摸』著黃曆的頭髮。
黃曆吐出一口長氣,抱緊了鍾可萍,將頭埋在她溫暖的懷裡,鍾可萍覺察到一種溼熱,他,流淚了。自從何夢雨懷孕後,長的身心壓抑,再加上舊傷的積累,黃曆終於到了爆發的臨界點。而這麼長以來,與鍾可萍的頻繁接觸,在他心裡也產生了一種潛意識,使他願意向她傾吐,發洩。
也不過了多久,黃曆才緩緩放鬆了手臂,慢慢離開鍾可萍的身體。
鍾可萍希望剛才那種緊挨著的狀態能永遠保持,那種心貼心的感情讓她沉醉,她輕輕抿嘴微笑道看來我們真的是親密的戰友呢,我為此而感到高興。”
黃曆自失而又尷尬地笑了起來,說道呵呵,胡言『亂』語,讓你笑話了。嗯,還佔了你便宜,別生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