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2 / 4)

小說:一個人的抗日ⅱ 作者:天淨沙

,程盈秋越發顯得光彩照人。慢慢轉動著頭,程盈秋欣賞著,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特別是女人。抬起手,無名指上的寶石戒指發著幽幽的光,輕輕地摩挲著,程盈秋笑了起來。

感情這個東西,很奇妙,看不見,摸不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從小種子發芽長大,開花結果。儘管程盈秋不願意承認,但心裡時常象是有個小蟲子在爬,癢癢的,她還不十分明白自己的變化:她看黃曆的眼神,說話的語氣,關心的程度,都超出了普通朋友,甚至是任務夫妻的界限,在外面,她挽著黃曆,很親熱的樣子,如果最初是表演性質居多,但現在她很喜歡這樣去做。

睡在一張床上,肌膚相碰,由最初的侷促,變成了現在的自然而然,程盈秋喜歡抱著黃曆胳膊入睡,但羞澀必須要找一個遮掩,做惡夢是一個很合理的藉口,當然,這也不全是她裝出來的,害怕總是有一些。

呸,呸,程盈秋摸著發燙的臉,望著鏡中含羞帶嗔的女孩,心裡有些不是味兒,她絕不肯承認自己產生了那種感情,不肯承認自己是落在了網中,被黃曆象個蜘蛛似的拿住。沒有的事兒,淨胡思亂想,可她心裡還是癢癢的,她的臉上紅著,酒窩象朵小海棠花。

天低雲暗,一陣陣寒風怒吼著席地而卷,攪起大片的雪塵,古老的北平灰濛濛一片,讓人感到壓抑和沉重。煤渣衚衕裡的日軍憲兵隊門前,幾個矮壯的鬼子兵站得筆直。斜對面,有一座建築,門牌上寫著煤渣衚衕20號,是原來的平漢鐵路俱樂部,現在已經是日偽高階頭目的休閒場所。

辣手書生陳恭澍奉命制裁鉅奸王克敏,秘密來到北平已經很長日子了,經過偵察密查,發現刺殺王克敏絕非易事。王克敏出行的時候,保衛措施非常嚴密,想靠近他都不容易,他也是日軍當局保護的一個重點物件。平時在家裡,在他的偽政府機關裡,都有裡三層外三層的警衛。而且,王克敏深知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並不光彩,會遭到很多人的仇恨,因此他平時除了上班,幾乎從不外出。更為重要的是,他的上下班時間也不規律。在此情況之下,要想對他採取行動,就必須準確掌握其細微的行動規律,時間很緊,從外邊打入眼線進去,顯然已經不太可能。最切實際的辦法,就只有在內部尋找線索這一條路了。

就在陳恭澍為尋找內線而發愁為難的時候,曾任憲警中隊長、現隱居北平的張作興,提供了一條重要的線索。在他家隔壁住著一位姓武的退伍軍官,原來在東北軍當過旅長,有一次酒後失態,無意中說出王克敏的警衛隊長,以前曾在他手下當過連長,並痛罵其給漢奸看門護院,給他丟人現眼。陳恭澍一聽,神經立刻興奮起來,好象混沌中閃進了一道陽光。

陳恭澍和張作興經過協商以後,由張作興作陪,親自去和武旅長談。他們對武旅長也不隱瞞,把他們的暗殺計劃都告訴武旅長。武旅長畢竟是一個有愛國心的舊軍人,對當時耀武揚威的日本侵略者和那些出賣中華民族利益的漢奸,也抱著極大的憤恨。所以他表示,一定配合和支援陳恭澍的暗殺行動,他答應把他過去的舊部下,現在擔任王克敏警衛隊長的人找來談談。

然而,那位警衛隊長卻是個膽小鬼,武老的話沒講完,他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好象連聽下去的勇氣也沒有了。

武老連忙端正臉色,激以民族大義,鼓勵他為國除奸,“請看在國家民族榮辱的份上,多想想,就不會害怕,也不應該害怕了。”

在一腔正義面前,警衛隊長天良略有發現,為難地說道:“我雖然是隊長,但是我不是貼身的保鏢。王克敏有兩個親信,不離他身邊,這兩個人他才是最信任的。而且我家有老小在北平,如果由我下手將禍及全家。但是我絕不會出賣你們,並且可以給你們提供一個重要的情報。”

陳恭澍很失望,但還是耐著性子示意警衛隊長繼續講吓去。

警衛隊長繼續說道:“每星期二下午兩點,王克敏都要按時到煤渣衚衕的一個高階娛樂部裡面,和日本華北方面軍的聯絡部長,大特務頭子喜多誠一少將,見面、談話、交換情報。每次去煤渣衚衕,王克敏都是前後兩輛汽車,王的座車上面,除了司機,另有兩名警衛,都帶手槍,然後是警備車隨後,車上有武裝警衛三四人不等。在將要到達目的地時,王的座車就減速慢行,後面的警備車加速超前,先下來佈崗警戒,迎候王克敏下車進門。”

陳恭澍聽出了門道兒,心中一陣驚喜,眼睛瞪得溜圓,使勁望著警衛隊長。

“當車行到衚衕口時,王的座車必然要減速,而警備車已進入衚衕,轉身困難,這個時候,你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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