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到了,他急忙起身迎了出去,不等荊湅施禮就拉住他的手,親切的笑道:“軍師不必多禮,來來來。”
荊湅四十出頭的樣子,身材適中,白麵美須,奇特之處在於其雙目,左眼炯炯有神,右眼卻是一直微合著,應是天生有此缺陷。
“大王召見臣,莫非又是有易國使臣到了?”入席後荊湅笑著問。
趙慜苦笑著搖頭道:“軍師猜的不錯,唉,這個賀然,接二連三的派使臣來催寡人出兵順國,可算是路途近了,三五天就往返一次,他可真不嫌折騰啊。”
荊湅忍不住哈哈而笑,道:“賀軍師對康國真是有情有義啊,咱們調動人馬與康國開戰他肯定是得到訊息了,這是在隔山救火啊。”
趙醌之亂未平,牽扯著趙國的大部分兵力,此時若再抽兵攻打順國,那國內真是太空虛了,康國那邊如果大舉來攻,連防都防不住了,他君臣二人都是謹慎之人,雖說重金賄賂了莒然,按說那邊不會有戰事了,可處理軍國大事總得留出一定的迴旋餘地,不能把兵力用到極限,誰又敢保證墨琚不會突然扳倒莒然呢,如果真有那麼一天,眼前風雲會立時變色,趙國就又陷入危如累卵的境地了。
“唉,也怪寡人先前為救眼前之急對賀然許諾太多了,以至讓他現在這樣催債。”趙慜不住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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