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負趙,末將位卑官小,既到了東川恰逢其事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求能儘量保全帳下這些弟兄的性命。”
“好!”賀然讚了一聲,“為將者當視手下為手足,唯有這樣的將領才值得屬下賣命。”說完他對東方鰲道:“東方將軍,我想調東川的這些弟兄去後營駐紮,你意如何?”
東方鰲自然不會反對,軍師有此一問是表示對自己的尊重,所以贊同道:“我無異議,軍師做主就是了。”
李勇面露感激之情,起身拜道:“多謝軍師成全。”
賀然揮手讓兩旁侍衛退下,然後才開口道:“我這人喜歡有話直說,如說了什麼不當之語還望見諒,將軍可是與茲筗侯隔心?如果我猜的不錯,派你來助戰應該是想借此消耗掉將軍的這部兵馬吧。”
李勇露出一絲苦笑,看著賀然沒有說話,那神情已說明一切了。
賀然微微一笑,道:“世人多言我狡詐多智,我也承認有時會動心機,可對軍中將士卻唯有一片摯誠,因為他們是把命交給我的,你也不用謝我,不是一條心的人我不會用,你統兵多年,其中道理不必我多言,既然不該說的話我都說了,你何不爽快些?難道還怕我去茲筗侯面前告你的狀不成?”
李勇自苦的哼了一聲,道:“軍師目光如炬,只談了三兩句就洞察了其間曲折,末將也沒什麼好隱瞞的,親疏有別,末將也不敢怨恨茲筗侯,畢竟末將來東川日淺,侯爺對末將不放心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拖累了這一營將士。”
賀然笑道:“這就對了,你對我有什麼說什麼,我一定不會難為你,安心帶你的人馬去後面擇地紮營吧,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不會調你上陣,不過醜話可要說到前面,如果真有那一刻,就表明我確實需要將軍相助了,到時將軍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