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的娃由一次次的失誤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所有的一切都只能說明是天意,屍體在沒有任何人為的情況穿過一個個地方,更加奇異的是,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半個月時間,長時間的泡在水中竟然沒有腐化,也沒有被任何異物阻擋住去路。
淮河,一處不知名之地,周浩屍體在此處突然停止,隨即直接炸裂而開,鮮血飛灑,讓人感覺奇怪的是不多的鮮血甚至說是少的可憐的鮮血竟然似乎直接把此處的淮河直接給染紅了,看起來十分的妖異。
隨即整個淮河竟然猛烈的翻滾起來,就像一隻多年的蛟龍如今正在甦醒,一股股驚濤拍擊著萬年而來形成的崖壁,場景看起來比錢塘江更加壯觀。
而且似乎有著愈演愈烈的趨勢,當驚濤到達了一種極致之時,九道金光直接從淮河之中竄出,從四面八方閃開,速度之快,如果讓劉宇看到足以驚掉下巴。
那樣的速度絕對是超越音速,恐怕都不比前世所謂的超音速的飛機慢,極快的速度根本就無法使人看清楚金光之中到底幫著些什麼。
而當金光飛出的那一刻,淮河也徹底安靜了下去。除了之前被驚濤捲起來的東西,或者破壞的東西。什麼也看不出來,這一切似乎只是一場無人欣賞的夢幻。
這樣的奇異劉宇並不知道,忽必烈也不可能知道,其他國家勢力當然很不可能知道,畢竟如今時代了還沒有到達頭頂都是衛星的程度。
就算是那個時代也不可能知道全球一些地方實際,更何況在如今這個資訊十分不發達的古代,這樣的事件恐怕也只有山中的野獸欣賞了。
而在九道金光飛出的那一刻,神龍架深處。一座完全就是城池的一座高塔之上正在對奕的兩名老者猛然睜開眼睛,都有精光閃過。
右邊的一名黑袍老者輕笑著開口道:“南軒老師,九鼎現世,看來六帝出現了可就不知道誰能成為這六帝呢!”老者的眼神之中閃爍著一種莫名的光彩。
“呵呵!帝在南,子魚這點你也應該清楚,如今九鼎現世,墨家也是時候出山了。”左手的白衣老者搖搖頭輕笑著開口道。勸說的語氣就完全在說家常便飯。
黑袍老者顯然並沒有被白衣老者說服而是搖搖頭開口道:“南軒老師這恐怕不行,祖訓不得不遵。”
墨家至從一年前秦國圍殺墨家人之時,就已經選擇了隱居,更是擁有著祖訓,六帝不臨墨家根本就不可能選擇出世了。
“子魚,如今九鼎現世。不就代表著六帝出現了嗎!不必太死板了,如今漢國正準備和蒙元進行交戰,我們身為華夏子孫,炎黃血脈也是時候出一份力,不是嗎!”白衣老者搖搖頭開口道。
沒錯這位就是那位傳說之中的人物。儒家恐怕也是諸子百家如今唯一剩下的一位聖賢張敬夫,而右手旁的黑袍老者就是如今墨家的大長老曾經張敬夫的學生孫俞。字子魚。至於張敬夫到此的原因也很簡單,當日受劉宇之拖前往到了這墨家的機關之城,可是誰知道自己這個徒弟的倔脾氣完全超過了他的想象,整整半個月了他的勸說幾乎可以說毫無進展。
“老師,你也別再勸了,如果那位漢王如果不能夠證明自己是第六帝的話,墨家是不會出山的這是祖訓,學生不敢違背。”黑袍老者嘆了一口氣輕聲開口道。
看著孫俞的表現,張敬夫也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直接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個精緻的木盒子直接在孫俞的面前開啟,輕笑著問道:“好吧!不知道這個可不可以!”
看向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那一枚玉璽,子魚的眼前一縮隨即開口道:“老師,如果子魚沒猜錯的話,這枚玉璽應該就是始皇的那枚傳國玉璽。”雖是疑問句可是語氣去充滿了肯定,要知道傳國玉璽的成功製造可基本是他們墨家的功勞,對於這傳國玉璽恐怕除了他們之外就沒人比他們更加熟悉了。
張敬夫點了點頭,淡淡的開口詢問道:“沒錯這就是傳國玉璽,是漢王我出發之前讓我帶過來的,不知道有了這個,六帝似乎不是那麼遙不可及。”
孫俞也不由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皺皺眉頭開口道:“可這還不行啊,這傳國玉璽種有些不對的地方,但也不代表有資格稱帝。”
當日出行之時,張敬夫就向劉宇要求了傳國玉璽,對於張敬夫這位聖賢的要求,劉宇當然沒有任何猶豫的同意了,如今的他也不需要顧忌那麼多。
哪怕怕讓全世界都知道他擁有傳國玉璽又如何。此時的他本身就擁有著君臨天下的實力。誰又能說個不字,所以傳國玉璽曝光也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