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就讓我碰上了。雖然我地仇人不少,可要是在濟南動手。你也太小看安全部的那些弟兄們了!今天我也是臨時興起又不在計劃之中,不會有事的。”
旁邊。身高體壯精神頭十足的周雲鵬一臉嬉笑地接茬道:“就是嘛!老楊,別看我們這些人單打獨鬥幹不過你們。可是要論團隊戰鬥力和反恐怖行動上,你們的防禦不見的比我們更強啊!別那麼一驚一乍的!”說著話。他伸手去拍楊七星地肩膀。
楊七星仍是板著連不苟言笑的樣子,看著周雲鵬貌似隨意拍過來、實則整個一虎爪擒拿動作的爪子,右手“嗖”地翻起來靈蛇一般吊向他的脈門,口中地說:“我們的字典裡沒有萬一這樣地字眼!任何不在我們掌握之中的情況都要力求避免!你也別高興地太早!小心大意失荊州!”
周雲鵬地手“刺溜”一下縮了回去,恍若沒事的嘻嘻笑著不搭他地茬。楊七星便不理他,只是將眼睛執拗的看向陳曉奇,等著他的決斷。
陳曉奇心中暗歎一聲:“這個楊七星也太能較真了!當真以為隨便什麼人就能突然殺出來刺王殺駕啊!這民國俠義傳的也太濫了些吧!”術館出來的英才,煙臺人,學的武當龜蛇拳劍,進入山東國術館後得到李景林的親自指點,功夫大漲,經過嚴格考核之後進入專司山東政要保護隊伍之“玄武”部隊,替代原先的已經轉成反恐怖部隊的護衛組織成員。他們這些個人戰鬥力極強的格鬥高手,加上從“雛鷹訓練營”出來後系統培訓出來的那些對陳曉奇鐵桿死忠的鐵血少年,構成最為核心的內衛組織,形成了外人絕難滲透的嚴密防護體系,再加上已經遍佈軍政科研各個領域的鐵血少年們,這樣一個密不透風的網路成為陳曉奇身邊堅硬龜殼至關重要的一環。
這些人的忠誠和能力的確令人讚賞,也令很多的敵對勢力無可奈何,但是身在其中陳曉奇有時候也頗多無奈,這些人做事不免太死板了些,比如楊七星現在這樣的態度,分明是認為行跡洩漏不夠安全,便要截止他的行動,這也太難受了些。
看著他一點都不打算妥協的表情,陳曉奇無奈的商量道:“要不這樣,我們不繼續往下走了,就在這裡吃飯,吃完了飯就回去,難得跟我苗哥出來吃一次飯,前後的你們都把好關,這樣總成了吧!”
楊七星依然不為所動,苗先生一旁看得哭笑不得,勸慰道:“老七啊!你的這些手足做事之忠誠真是羨煞旁人也!家去也是一樣嘛!不可寒了他們的誠心啊!”
陳曉奇雙手攤開,偏著腦袋貌似無奈的看著楊七星那張死板臉。周雲鵬看不下去了,眼睛裡閃著戲謔的神采,低聲說:“我說楊老大!你沒現咱們這麼一大群人站在這裡很顯眼啊!要是這麼直接走回去那不明白了告訴別人咱們不對頭了麼?還不如就近先落腳。完了調車直接過來吃完走人多好!你說呢?”
楊七星往四周一掃,的確是這樣。本來大街上人就很多,又是飯點兒時候,他們在遠近聞名地“成德飯莊”門口不進去,這麼一呼啦十幾號人兵強馬壯的肯定扎眼,在這裡呆時間長了難免被人認出來苗先生和陳曉奇,大街之上的確不是久待之地,略微一想,便硬邦邦的點頭答應了。
一群人長噓一口氣。這才舉步往門裡走。陶掌櫃看他們停下來也不搭理他的低聲商量著什麼,苗先生甚至都沒個笑臉過來,立刻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孟浪了些,那汗珠子“唰”的就佈滿了額頭。直到他們重新走來進門,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悄悄揮袖子擦擦汗,便殷勤的在前面引著路直上樓上雅間。
他們去的是最上一層五樓的臨窗大敞間。按照東主和客人們地喜好,重新裝修了窗戶內飾,原先的木格子窗欞透夏天的搭起來還特別熱、進蚊子,關上吧黑漆嘛烏的不敞亮。所以改成了大寬幅地落地玻璃窗,房間裡有兩臺空調。夏天便好過的多了。這裡也算高地勢了,可以一邊吃飯一邊俯瞰商埠區的人馬車流鼎盛氣象。陳曉奇卻也是愛上了這種事情,這樣的房間正合他地意。
不過。他們這頓飯可是註定吃不舒坦的,因為陳曉奇的到來,原先做好地飯菜是一樣都不能用了,全都得在安全人員你的檢查監督之下現做,陶掌櫃地又不認識陳曉奇,稀裡糊塗的按照苗先生吩咐置辦,不敢言聲什麼別地東西。
楊七星等人臨床往周圍觀察一圈,確定沒有更加好的狙擊角度能夠透過玻璃窗威脅他們,安排好防衛事宜冷冰冰地在外面站崗,那架勢令陳曉奇想起來後世大片常見的美國總統出行地做派,看著挺來勁的,實則拘束的要命,喘口氣都得是那些人先試過的,太不自在了,或許這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