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財神”薰陶薰陶。
陳曉奇饒有興味的打量著這個叫周雲鵬的半大小子,心中感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誰能知道這個看起來有些靦腆羞澀純真無害的小傢伙原來也是一害啊!這七個人除了老吳之外,沒一個是善茬,這下子有他折騰的了。
將七個人一一對號之後,陳曉奇呵呵笑道:“各位能夠萬里迢迢遠赴美國來襄助兄弟我,我十分的感激啊!咱們同是身在異國他鄉,希望以後能夠兄弟同心,共創一番事業,也不枉了在這世上走一遭。你們家裡應該都交代好了吧?有什麼要求要我做的,儘管開口。”
黃鎮山這老兵油子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懶洋洋的左顧右盼一番,並不先開口,幾個年長的相互對眼,倒是年齡最小的周雲鵬笑嘻嘻的說:“哎呀,我在家裡聽說陳七哥好大的名頭,出道以後這才兩年,赤手空拳創出這麼大一番事業,咱們家裡那些老爺子們可是交口稱讚啊!哥哥在這裡看樣子也算是一方有分量的人物了,以後多多照應小弟就感激不盡了。”
好小子!別看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說起話來一點都不含糊,連捧帶誇的還說的這麼自然利索,很油條啊!
吳盛憨厚的哈腰笑道:“俺也不知道該說啥,反正來之前俺哥哥說了,到這裡一切聽七少爺的,俺知道七少爺的家業現如今比家裡的大太多了,這幹起來怕是一時半會兒上不了趟,七少爺可千萬多包涵。”
陳曉奇笑道:“吳哥客氣了,你哥哥跟我六哥還有家駒兄處的那麼好,都是知根知底的老鄉親,什麼事情咱們兄弟商量著來就是了。財務上面的事情不用擔心,你可以先跟洋鬼子們的會計師學習學習,實在不行也去上個培訓班什麼的,怎麼說都是自家人辦事放心,慢慢來,不著急。”
吳盛連連點頭,呵呵陪笑不已。陳曉奇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黃鎮山,再看看悶不做聲的其他人,心中隱隱約約有些明白了,這幾個人在海上這段時間來,怕是已經經過了一番內部統合鬥爭,年齡最大經驗最足的黃鎮山很與可能成了這一大幫人中的老大哥,畢竟他們都是出門在外,即將面對一個陌生的東家,說心裡沒有一點小心謹慎那是不可能的,他們不可能馬上完全相信陳曉奇,這是人之常情。
這裡面,吳盛情況不一樣,所以無所謂,周雲鵬家裡面跟苗翰東關係不俗,所以還在兩可之間。朱大成很明顯是個木訥老實的人,不會輕易做主拿主意,受教育程度最高的李俊峰則是軍人作風,不幹政不爭權,有事情聽命令,雖然是學參謀科的,卻未必玩的過黃鎮山這老油條。
胡遷這種人可能有義氣能擔當,但是卻不是做領導人的好材料,當排頭兵還是不錯的,而賀寶文就更不用提了,玩拳的人,服的是手底下有功夫的硬手高手,單憑几句話想折服人家那是想都別想,但是這種人好打交道,一旦服了你,以後什麼都好說。
所以看來看去,黃鎮山這個傢伙是必須要先拿下的,擒賊先擒王,陳曉奇可沒有功夫跟他們扯淡拖時間,所以他乾乾脆脆的抓定了這傢伙,直截了當的說:“黃大哥,這裡麵包括我在內,數了你的年齡最大,見多識廣,走南闖北經歷的事情多了,所以今天咱們就不繞彎子了,你們能遠道而來,那說明是相信了我六哥他們,但是對於我你們心存疑慮或者有什麼想法,這也是情理之中。”
說到這,陳曉奇停下話頭盯著黃鎮山,黃鎮山嘿嘿笑著坐直了身體,貌似隨意的擺擺手道:“唉!陳兄弟,你這是說的啥話來?咱們都是鄉里鄉親的,萬里之外還能湊在一塊,這就是命裡的緣分那!啥信不信的,說這個太見外,你能花那麼大價錢找俺們來,這就是看得起咱們這些老客,你咋說,咱們咋辦,有啥說啥,痛痛快快的,很好。現今咱們都到了這裡了,你不發話,俺們這些人出門都找不到東西南北,嘿嘿,見外了啊!”
陳曉奇沒讓他這樣子糊弄過去,點了點頭仍舊不放過他,字字清晰的說:“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拐彎抹角,既然要做兄弟,那就先把話都說開了,我把話說清楚了,你們也表個態,然後大家痛痛快快做事,不要拖泥帶水的找後賬,行還是不行?男子漢大丈夫,一言可決!”
黃鎮山嘿嘿笑著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一手抓著腦袋上的短髮,側頭看了看旁邊的李俊峰。李俊峰坐如鐘,身體繃直,雙目直視絲毫不做態,察覺到黃鎮山的眼神,垂下眼瞼略微思索少頃,便張目直視陳曉奇道:“陳先生,話已至此,請恕兄弟言之不恭。來此之前,關於您的情況我們只是道聽途說,所知不多,所以不敢妄舷語,今日百忙中管窺一斑,卻也知道您這一片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