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鑽。
“這是怎麼回事!這裡怎麼可以出現一大片泥塘!”他這麼想著。他不明白為什麼一望無際都是乾巴巴的被收割完畢的稻田茬子,為什麼這裡卻突兀的便成了被水浸泡透了的泥漿沼澤,寬度、長度都稱的上巨大,足夠將他這一千多號人吞進去都不帶打嗝的。
悶頭狂奔計程車兵們在越過那片有稀疏乾枯草叢分隔的田壠的時候,突然陷進了這粘稠的泥淖裡面,靴子都拔掉,渾身滾的如同豬一般的髒。根本跋涉不動。而看看前面不知道多寬的泥沼地,他們幾乎都喪失了逃跑的勇氣。地平線上。數以萬計的敵人正呈圓弧形狀朝著他們包抄過來。斷後的馬賽洛他們,在捱了幾炮之後也崩潰了。城牆上出現的成千上萬人,和精準的讓人膽寒的槍法壓倒了土著士兵最後一點心理防線。
一千多人,沒有跟對手堂堂正正的打上一仗,沒來得及發揮自己的強大戰鬥力,就莫名其妙的陷進泥沼裡成了待宰的羔羊,這樣的窩囊樞久未曾發生了!
不久之後,洗的乾乾淨淨的古力特中校被帶進了城堡內的一間屋子裡面。作為級別最高的軍官他享有這樣的特權,不僅是他,包括所有活著的荷蘭士官們都被帶到了城堡內接受清洗安排,軍官們得到的待遇要更高一些。^^^^
古力特對於自己的俘虜待遇比較滿意,但是他仍然儘量保持自己作為皇家軍人的風範,昂著頭挺著胸,對帶他進來的人說:“我要見你們的最高長官!”
“我就在這裡!”門外有人用荷蘭語應著走進來,正是林厚生。
古力特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對方的軍服和軍銜,確定對方的身份比自己要高一級——人家是一名上校,而且貌似手底下的弟兄要比他多的多。他板著臉說道:“上校先生,您贏得非常不光彩,這樣地打仗法不是一個軍人應該做的!我感到恥辱!”
林厚生微笑著,淡淡的說:“你當然會感到恥辱。因為你們作為侵略者,本來準備來欺負人的,結果打輸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雙方應該找塊空地兒拉開架勢,先用大炮轟,在相互射擊看誰最後撐不住?你打算用上個世紀的方法來解決戰鬥麼?”
古力特羞惱的叫道:“就算你贏了,也不能這樣的羞辱我!你們是海盜,是反叛者,你們應該接受審判,你這樣的態度,將受到偉大的荷蘭皇家海軍的猛烈攻擊!”
林厚生揹著雙手慢慢地踱著步。圍著古力特轉了個圈,犀利的眼光如同刀鋒一般刺得對方不敢跟他對視。他笑著說:“你們這些胡虜的藉口總是相同的,你們是天生的征服者,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是你們的,別地民族就應該忍受著被你們一再盤剝,而不能表示任何的反抗和異議,否則。你們就祭起各種藉口,來討伐這些不接受神的榮耀的異教徒,對不對?你們打著這樣的旗號滅絕了多少民族?搶奪了多少財產?佔領了多少的土地?你們的神就是這麼教導你們的?你們的寬恕呢?你們地仁愛呢?你們的友善呢?都不過是披在外面的虛假偽裝而已!利益才是一切!掠奪,強佔!你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最無恥地強盜!中校先生,我說的對不對?”
古力特漲紅了臉,揮舞著手臂大聲說道:“你這是無恥的汙衊!這都是謠言!我們是傳播文明的使者,我們讓這個世界的民族都便成了文明人!還有。^^^^”
林厚生擺手打斷了他的滔滔言辭:“好了!你那些陳詞濫調我聽了都有一百遍了!沒意思,同樣地虛偽不堪!現在你是我的俘虜,要有當俘虜的覺悟!不過作為高階軍官。我允許你提出特殊的要求,說罷。”
古力特很是不滿被打斷的抗議和表述,但是他從對方特別加強了的“俘虜”的詞語中明白人家這不是在開玩笑,沉吟一下馬上道:“我要求得到跟我地官階一樣地待遇!你不能把我跟那些下級士兵一樣關起來!”
林厚生道:“我知道日內瓦公約是怎麼回事。所以我可以把你們當海軍來對待,你應該感到慶幸遇到我這麼通情達理的人。不過,我們這裡地規矩,是不勞動、不得食。我們沒有理由白白為我們的敵人提供食物和醫療,因此,你們必須要參加勞動來賺取自己的生活費!”
古力特先是鬆了一口氣。但是馬上就被後面的說法給氣著了,他揮舞著拳頭大叫道:“我抗議!我要求得到跟我的官階一樣的待遇!你這是藐視國際公約的行為!”
林厚生眯縫著眼睛獰笑道:“老子就藐視他怎麼了?告訴你,死洋鬼子!要不是念在你們還有用處的份上,老子才沒有那閒工夫跟你們瞎扯**蛋!你少嗦!你們所有的荷蘭軍人都必須參加勞動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