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掀下地!
~井德太郎以旅團長少將之尊在前面開道!這個時候顧不得害怕,面對這樣的傢伙他別無選擇,拔出手槍對準第一架飛行器的玻璃前窗“啪啪”的射擊,一邊打一邊撕心裂肺的喊叫:“開槍!八嘎!快快的開槍!把這些傢伙打下來!”
“砰砰!噠噠噠!”僅存的日軍護衛部隊畢竟是精銳,此時容不得繼續去猜想這些傢伙要幹什麼,一門心思要開啟攔路者,清出他們奔逃地路線!
天空中懸停的和繞行的,是十二架戰鬥直升機,此次戰鬥的主要指揮者許雄就坐在裡面,光頭上泛著油亮的色彩,嘴角掛著陰森的冷笑,一雙牛眼死死盯著下面那一群閃耀的將星,心裡頭說不出的爽快!
這一次,總算逮到大魚了!一系列的戰術佈置雖說都是參謀部地高才們費盡心思研究出來的,特別是華北作戰的一些細節問題,那都是有超過十年地精確計算,每一個關節都經過無數次的推演,可以說參戰部隊手中拿著的,是千錘百煉地劇本,不管對方有什麼變化,他們都能適時的調出精確研究的判斷結果和反制手段,從佈防到參戰部隊的選拔,武器的配比,各類新型作戰武器的應用,無不如此!
在最近一次的武器調整中,原本沒有列入裝備體系的直升機,因為渦軸發動機的研究成功,在陸軍部隊軍官們強烈要求下,這種貌似不是很安全地武器就強行裝備上來,但陳曉奇下了禁令,嚴禁旅一級以上軍官乘坐直升機外出!這玩意一旦出問題,掉下來沒個跑!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儘管是這麼說了,卻不可能整天盯著這些傢伙的屁股是不是老實,現在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陳老闆人在南京,出於河北前線的許雄才不管那麼多!這一次佈置圍殺第六師團,他親自坐著直升機就追出來了!
日軍射擊的子彈打在前面機身裝甲外殼和防彈玻璃上:“叮噹”作響,時或濺出一連串火星,飛行員看看旁邊一臉興奮的許司令,提心吊膽的喊道:“司令員!我看您還是先回去的!您這樣出來已經嚴重違反紀律了,再有點什麼事老闆會生氣的!下面的鬼子交給我們就完了!”
許雄瞪了他一眼,嘿嘿笑道:“你小子少廢話!老子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哪個混賬敢多嘴?幹掉鬼子一個師團這麼大的事情,我不親自出馬看著怎麼行?這叫作戰需要!他娘地,這幫傢伙還不老實,命令各機,給老子揍他!”
飛行員愕然道:“司令員!咱們一開火,下面的軍官可就完蛋了,您不打算抓活得麼?”
許雄喝道:“我要這麼多活得王八蛋幹嘛!死地咱們交差了事,活得輪不到我們處置,搞不好還會給蔣光頭給放了,老子懶得費那個功夫!打!”
~井德太郎正打得得意!上頭那些傢伙貌似兇惡,但怎麼一直不開火?莫非他們必須落下來,或者有什麼別的企圖?想要抓自己這邊地俘虜?開什麼玩笑,滿打滿算不過十二個怪物,能奈何下面上千口子人麼?
突然,那些傢伙的翅膀下面掛載地椎體窟窿眼裡,“嗤嗤”的噴出一條條掛著白煙的火舌!每一條飛行迅疾,直衝下面的馬隊中間射來!
“轟轟轟!”一連串猛烈地爆炸陡然從馬隊中沖天而起,數十戰馬頓時被掀翻開去,一片片的血肉隨意橫飛,日軍奔逃隊伍頓時亂作一團!
這還沒完,每一架戰機的翅膀下掛載的兩個小一號的椎體中,“突突突”的爆發出道道火流,連同機首的機關炮一起,每一架戰機都突出三條大小不一的火舌,圍著日軍騎兵旋轉掃射,所到之處人仰馬翻!
~井德太郎躲避不及,一個跟頭栽下來,緊接著一條火線擦身而過,把他的戰馬從中劈成兩半打成一片冒著熱氣的血腥碎肉!
“啊!啊!”慘叫聲此起彼伏連成一片,被從馬上摔下來的日軍無頭蒼蠅似的四處亂鑽,連頭都抬不起來,那裡顧得上射擊?聰明者在外圍撥馬往回跑,卻想不到戰馬早就被驚得不聽使喚,連蹦帶竄的昏頭昏腦的亂撞!
下野一霍亡魂盡冒,親手抓著谷壽夫的馬韁繩,大聲叫道:“師團長閣下!快走!”不由分說掉頭就竄!
但是,上頭的直升機運轉極其靈活,其中半數機身一偏就阻攔道後方,狂暴的彈雨一瞬間掃掉意圖轉向逃走的前方士兵,將火焰不斷燒到包圍在中間的高階軍官們身上!
日軍反應也算快速,眼見集中衝突不行,立刻分散成數十小股部隊,四面八方不分目標地強行突擊,試圖以這種方式來避開直升機的獵殺!
許雄拍著大腿大笑!這種直升機攔截潰軍,專門獵殺高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