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回頭說:“安排一架飛機,運載部分D鏽菌撒到湄公河三角洲去!”
“是!魁首!”參謀二話不說拿出本子記下,然後跟著徐元匆匆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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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元旦過後,上海。
下午五點鐘,位於英租界的“錦湖大酒店”內外已是通明,離著老遠能看到二十多米高的那個豎著貼在樓體外側的招牌,七彩霓虹燈將中英兩國文字勾勒的光彩絢爛。白熾燈下,身穿條絨馬褲頭戴紅色圓帽的門童殷勤的招呼著每一個進出的客人,緩慢旋轉地玻璃門向四周反射出一道道醉人地光芒。
一輛黃包車衝上小坡,在門口平緩的停住,坐在後面的長衫客隨手遞過一毛票子,在車伕一疊聲的感謝中拎著黑色皮箱,揮手撣平衣服褶子,揚起戴著禮帽地頭來打量一眼招牌,貌似無意的迴轉頭掃視一番,然後朝著上來打招呼的門童一點頭,舉步推開旋轉門走了進去。
大廳內,一米多高地大理石吧檯後,四名穿著紫色小馬甲打著花式領結的年輕女子立刻站起來招呼,長衫客將皮箱往身前一橫,隨口說道:“要一間客房,臨街,樓層不要太高。”
他的口音,帶著一點非常明顯的閩南調,不是很容易聽得明白。不過這裡地女士們似乎司空見慣,面帶笑
應著,手腳便捷的辦完一應手續,然後由一名侍應生上樓去。
侍應生伸手要去幫著提箱子,長衫客一把攔住,淡淡的說了聲:“不用!我自己來!”緊緊抓著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