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體已經沉入海中一半了,也許只要一分鐘,它就再也看不到了。
望遠艦傾斜的太厲害了,人已經無法在甲板上面站立了。吳應科抱住了護欄,才沒有隨著甲板上的雜物一起滑進大海,看到一個軍官順著護欄爬了上來,吳應科急聲問道“逃出去多少?”
“艦艙進水太快,只有十幾個人跑了出來。其他的都憋死在裡面了!”軍官痛哭著大喊。
軍艦上大部分服役的官兵都是在艦體內部,真正在炮塔和甲板上服役的寥寥無幾,尤其是在作戰的時候,甲板上更是沒有幾個人。不用想,吳應科就知道望遠艦能剩下的不會超過百人了,甚至更少。
“艦沉人在,何以對國民!今日,唯死而已!”一聲長嘆,吳應科果斷鬆開抓出護欄的手,任憑身體順著甲板向下滑去。
“大人”一聲痛呼。周圍的數名軍官也跟著鬆開雙手。朝吳應科追去。
數月前,他們興高采烈地得到了這艘軍艦,廢寢忘食的訓練,甚至連吃住都不願意離開它。僅僅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他們就基本掌握了這艘軍艦。駕駛、射擊、全艦協調。無比複雜的軍艦在他們手裡好似成了餐具,任由他們操使。
數日前,他們接到了對戰聯合艦隊的命令。當時所有人都傻了,他們只是能使用這艘軍艦,還沒達到熟練的地步,怎麼可能去和強大的聯合艦隊作戰。可命令就是命令,它不會因為任何客觀或者主觀因素而改變,艦隊出發,所有人都做好了必死的準備,可是他們依然懷著僥倖心理,希望保住這一支艦隊,可是
軍艦沒了,一支新銳艦隊現在剩下的只有一艘滿身創傷的殘艦,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