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令尊是什麼?”
“”鄧浩洪一臉窘相,讓詩雅心中一樂,這些天在上海的時候,她就已經明白了令尊是什麼意思,剛剛不過是為了逗鄧浩洪一下,才這麼問的,誰讓他剛剛阻攔自己打魚的。
“你沒有騙我吧?”
“當然沒有,我哪敢騙你啊!”一臉燦笑,鄧浩洪有些心怯,海上的東西都帶著一股子腥味,如果說好吃,那待看個人的興趣口味,如果吃不慣海鮮,那就算是抓到龍肉,也沒人會喜歡。
詩雅心動了,這次離家出走,沒有告訴阿爸,一直是她的心病,擔心回去後會讓阿爸傷心,如果能有些禮物的話,說不定可以讓阿爸原諒自己。現在有更好的禮物,自然讓詩雅心動了。
“它絕對是海上最好吃的食物,而且對於令尊來說絕對稀奇。”為了讓自己能不被那些想吃牛羊肉的水兵們罵,鄧浩洪只好繼續蠱惑道。
“那是什麼?”不知什麼時候走過來的孫復插嘴問道。
一看到孫復,鄧浩洪有些尷尬了,擔心自己的小心思被這位少帥猜出來了。那就麻煩了。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鯨肉!”面對孫復,鄧浩洪沒膽子撒謊,也不敢亂說,只好直言道來。
“這裡有鯨?”孫複眼睛一亮,聲音不由加大了幾分。
鯨魚動輒數米,甚至十數米。在蒸汽船沒有出現的時候,很少有人敢捕捉這種海洋巨獸。所以真正吃過的人也不能算多。就算是沿海的漁民偶爾能搞到一隻,也會很快就被分光,連根骨頭都不會剩下。
“有是有,但是還沒看到!”似乎擔心孫復不滿,鄧浩洪急忙補充道“卑職以前在廣東水師任職的時候,也曾出過海,對鯨的習性和特徵還算了解,剛剛我聽到一陣鯨歌聲,才敢確定這附近有鯨魚。”
“哦。是這樣啊!”雖然沒有真正吃過鯨魚,可是對它,孫復還是有些瞭解的,知道這個動物是哺乳動物,而且是用肺呼吸的動物,每隔一段時間,這種巨獸就要浮出水面呼吸一次。才會再次下潛。
“那我們該怎麼找它?”
“不用找,只需要等著就行了!”鄧浩洪肯定的說道。
孫復深以為然,點了點頭。
“阿郎,鯨魚是什麼?”
瓊州自古都是被當朝者當做了流放之地,造船打魚這方面和黎族人自然沒有什麼關係了,就算是這些年瓊州得到了不少的發展。漁民依然是瓊州的極少數。詩雅出身山間的黎族部落,雖然與漢人也有過不少的交流,可是對鯨魚還是沒有什麼概念。
低聲向詩雅解釋了鯨魚的一些特徵和習性,以及孫復自己所知道的種類,詩雅的眼睛越來越亮了。
“阿郎是說,一條鯨魚夠我們整個寨子吃一年的?”詩雅大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看著地上的海魚也沒有什麼興趣了。相比於一條就能讓寨子吃一年的鯨魚。這些最大才不過一米多些的大黃魚、小黃魚實在是沒有什麼誘惑力了。
“那個,詩雅姑娘,其實鯨魚也有大有小,大的可以達到百萬斤,小的可能就只有幾千斤,甚至幾百斤,而且,一頭鯨魚身體的內臟、骨頭、脂肪和鯨皮等就要佔去六成,真正的肉是沒有那麼多的!”
鄧浩洪擔心一會兒捕到了鯨,沒有那麼多肉,會引起這位姑不滿,急忙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一邊,提前給她提了個醒。
“少了那麼多啊!”失望的嘆了口氣,詩雅很快就又興奮了起來,雖然少了一半,可是依然有數十萬斤的鯨肉,這樣阿爸就算是半年不打獵,也不用擔心吃不到肉了。
“阿郎,我要打最大的鯨!”纏著孫復的手臂,詩雅拿著胸脯不住的蹭來蹭去。這是她發現的一個秘密,每次自己這麼做的時候,阿郎總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而且很多時候都會答應自己的要求。
透過手臂上傳來的柔軟感覺,孫復有些唇乾舌燥,小姑娘終於熟透了,而且到了該採摘的時候。只是沒有結婚之前,缺乏經驗的孫復,總是覺得下不去手。
鄧浩洪在一旁看著,心裡不住的暗笑,少帥的這身衣服基本上報廢了,剛剛只是後背上沾了些腥水、腥味,現在整個衣服的袖子、上身都變得髒兮兮的了,一個做工華麗整齊的白色軍服被折騰成這樣,真是慘不忍睹。
興許是後甲板上的魚腥味太重了,孫復並沒有發現身上的異樣,不然他肯定會後悔自己穿了這件潔白的軍服。
“浩洪,準備獵鯊槍,我們要獵鯨!”對詩雅的抵制力越來越弱了,孫復基本上沒有考慮就答應了下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