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中的飛鏢乃是姚某所發,是為了提醒張堂主趕快撤離,沒想到的是謝峰臨陣倒戈,至於押解路線與時間也是要某告的密!”說道這裡姚剛一臉的憤恨,感嘆事事的不順。
“那就更留你不得!”謝峰說著率先出手,雙拳對上姚剛的雙鉤。
不消片刻姚剛已然落入敗勢,謝峰乘機虛晃一招,右手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死死地扣住姚剛的咽喉。
“留下活口!”陳浩在旁邊大喝道,可惜的是他離得太遠。
謝峰眼中兇光畢現右手陡然用力,頓時姚剛臉部紫紅眼看就要瞬間斷氣。就在這時近處的羅飛龍出手了,飛步上前捏住謝峰手腕,用力一掰阻止了他殺人舉動。
陳浩快步來到近前,見姚剛倒在地上氣若游絲的喘著氣,冷喝一聲:“張兄,將他綁了,天亮帶往壽州再行審理!”
“恩!”羅飛龍點了點頭拎起姚剛向廂房而去。
“大人,是謝峰魯莽了!一看到太極門的人就控制不住!”謝峰這時緩和了情緒上前道歉道。
陳浩轉頭深深的看了一眼謝峰,繼而說道:“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太極門不是江湖幫派,而是對抗朝廷的組織,這些年不溫不火擴充套件,根深蒂固,一個堂口,就已經蔓延淮南道,可想而知八大堂口蔓延到何種地步這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
“以後不可魯莽,安歇吧,明日還要趕路!”陳浩說完便向驛站廂房走去。
“是!”
半夜無話,剛過雞曉四人便打點行裝快馬疾行向壽州趕去。此時已然離壽州不到一日的路程,於是在臨近傍晚時分便來到壽州城下。
眾守軍見陳浩風塵僕僕而來,這次沒有作任何阻攔,直接通行而過。守城的官兵們現在可是每日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經過上次的教訓之後,他們再也不敢隨性而為,否則的話可是要吃大虧的。這不,刺史大人的小舅子不還在大牢裡待著嗎?
陳浩一行人直接來到刺史府,刺史劉青山聽聞府兵來報,說欽差陳大人到了,不敢遲疑趕忙出門迎接。
陳浩也懶得客套,直接一句‘府裡說話!’就直接進了刺史府。接著將姚剛關押至大牢,陳浩便開始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審理。
“姚剛,念你我相交一場,還是如實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陳浩站在一旁沉聲道,此時姚剛已經被鐵鏈捆綁的嚴嚴實實不能動彈。
“陳大人,你就免費口舌,我姚剛身為太極門的人,死也是太極門的鬼,終有一日推翻這朝廷,我姚剛就是有功之臣!”姚剛面露猙獰,最後狂笑起來。
謝峰冷哼一聲,上前就是一嘴巴子,冷漠道:“階下之囚,也敢如此張狂!”
姚剛哈哈一笑,嘲諷的看著謝峰道:“那你能奈我何?”
謝峰還要動手卻被陳浩阻攔,陳浩雙眉緊促,饒有意味道:“江湖鄉野的幫派組織也想推翻朝廷,說出去豈不是笑掉大牙?”
陳浩的這句話一說,姚剛頓時惱怒起來:“我大周天下豈能是鄉野幫派”話說到一半,突然啞口不言,怒目而視罵道:“你個奸猾的小子,老子著了你的道!”
陳浩見姚剛憤怒的要掙脫鐵鏈,於是便退後兩步,心中暗道,大周?中國的歷史上用大周建國至今也只有兩個,一個便是上古姬氏的大周。而另一個卻是時間很近,難道是武氏後人不成?
想到這裡,陳浩覺得還是武氏較為靠譜。待陳浩還想再從姚剛口中探得有用資訊時,姚剛卻長了記性,閉口不答當了啞巴。
陳浩無奈,看來只得徐徐圖之,於是只得退出牢房。臨走之時嚴令規定,沒有他的允許其他人不能探視。
出了牢房陳浩領著謝峰便急著找劉青山詢問張紅鸞逃逸一事。結果卻發現劉青山在書房內焦急的來回踱著步,手裡拿著一紙公文。
見陳浩進來了剛忙上前行禮,陳浩一擺手道:“劉大人,何事如此憂慮?”
“哎,大人您看!”劉青山趕忙把手中的文書遞給陳浩。
陳浩接過一看,心中不免一緊,看來自己當真是忽略了一些事情,這皇帝近日便要發兵河湟,自己竟讓把這事給忘記了。
“此刻發兵定然會虛耗國庫,所以皇上便徵繳軍餉,奈何淮南道十餘州已有四州發生旱情,雖然壽州一代稍好一些,但是也捉襟見肘,下官這個刺史不好做啊!”劉青山甚是無奈的說道。
陳浩看罷文書,沉思片刻之後道:“劉大人說的不無道理,可是皇命不可違,你我也是無法!”
但是繼而話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