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也沒留下任何傷口。
而孟小雨在經歷了那個晚上之後,就變得愈發幹練了起來。非但將他的行禮給收拾得整整齊齊,甚至連他下山時應該穿哪件衣服,哪雙鞋子,取哪條道路向北,從哪個關口出塞,都越俎代庖地給規劃了個清清楚楚。
如果她再加上一句,‘我會對你負責的’,就徹底完美了。雖然這樣做看起來有些性別顛倒!
“呵呵呵””回憶著臨別前的一幕幕場景,張松齡再度沒心沒肺地苦笑。他終於不再是小處男了,雖然到目前為止,他還對廖文化當年問的那個問題,還是懵懵懂懂。
“張老闆,張老闆,今天需要給您準備乾糧麼?”店小二的聲音從窗外傳來,將他的思緒從記憶中拉回現實。託店家準備乾糧,意味著他今天要結賬走人。然而眼下他缺的,卻不僅僅是幾塊供路上果腹的乾糧。
無論是張松齡還是孟小雨,都把出塞的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本質上,他們兩個還都是半大孩子,根本沒有任何單獨出遠門的經驗。所以很多沒必要隨身攜帶的東西,零零碎碎在包裹裡放了一大堆。而一些旅途中不可或缺的物件,卻基本上都沒有準備。
眼下,張松齡迫切需要一筆錢,購買旅途中的生活必需品和應付沿途大小關卡;他迫切需要一匹坐騎,無論是馬還是騾子,只要能跟上任何一支商隊的腳步。他還迫切需要兩大擔子雜貨,來隱藏裹在衣服中的長短槍支。他還迫切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