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羌渠的臉色都是變得鐵青,言說匈奴無勇士,就是對匈奴最大的侮辱。
匈奴一語多有野蠻、破壞之意,但匈奴一族認可此名,自然是以武力為上,絕不容於他人詆譭自己部落的勇力。
當即就有一個粗壯的男子從羌渠身後走出,拜倒在羌渠身前大聲說道。
“屠各汗敢請單于准許與那漢人一戰,生死不論,以維我匈奴聲威。”
“既然客人願意,那本單于自然無有不許。”
羌渠見到衛濤始終不為所動,也沒有多少猶豫就是說道。
“全都退下,讓兩位勇士一展身手。”
隨著羌渠的命令,剛剛進賬的所有舞女全都退了出去。
“請!”
張遼淡然一笑,長劍出鞘,疾向對方刺去。
所謂劍舞乃是一種頗為優美的舞劍之術,只是張遼這時,劍光深寒,分明就是要將對方斬殺於此,與優美卻是搭不上多少關係。
不過那屠各汗同樣也是如此,一刀狠狠斬下,期間沒有半點留手。
“鐺鐺鐺”
刀劍交接,兩人卻是戰得不分上下。
一個未來的名將,一個是匈奴極有勇力的勇士,這一爭鬥起來,一時之間卻是不分上下,刀光劍斬響徹大帳。
衛濤這時面色沉靜,四下目視,發現匈奴各個首領的臉色都是不大好看。
他們也能夠知道衛濤敢是將張遼派出,那麼張遼的武勇定然是不凡。
但張遼的年紀放在那裡,若是是匈奴真的讓衛濤和張遼如此打壓下去,那麼真的就無法再是與大漢爭鋒。
“屠各汗骨裡哇”
就在這個時候,羌渠突然用匈奴語大聲喊道,從情態上到好似為那屠各汗壯聲威,但這話一出口,頓時就是見到那屠各汗攻殺更猛,好似全然不顧自己的生死一般。
“哼!這就是下了命令麼?”
衛濤見到這一幕,只是在心中冷哼一聲,他相信張遼定然能夠應付。
果然,雖然屠各汗刀勢更猛,但對張遼而言,依舊是能夠應對。
剛不可久,一時久攻不下,屠各汗如此就是作繭自縛。
果然,過不得片刻,那屠各汗的攻勢就是一慢。
“哼!”
張遼輕哼一聲,劍做刀使,掄圓直斬,雖是用劍,實為刀法,正是張遼家傳的那一套‘滾雷刀法’。
“脫手!”
一招跟著一招,不過七八下,張遼猛然一聲大喝,一劍重斬,頓時就是將對方彎刀斬落在地。
“你敗了。匈奴勇士也不過就是如此而已。”
張遼也是明白,衛濤要是打壓對方的意思,所以這個卻是搖搖頭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