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衛濤本身就可以任免一郡之官員,單單只是如此,衛濤將他們全都免去也不會有人認為不當。
這樣的情況之下,這些人多多少少是想要討得衛濤歡心,最好是能夠將暫代轉變為正式。
這樣的情況之下,衛濤這一次大婚想要不傳揚出去都不可能。
這麼一傳揚,別人也就罷了,但卻是引來了兩大家族的人物。
這兩大家族,其中一個也算是衛濤的親戚,河東衛氏。
當聽到河東衛氏要是前來相賀的時候,包括衛濤、衛弘、蔡邕在內全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要如何說道。
那河東衛仲道乃是河東衛氏嫡系,但在那一次的時候就是被衛濤給氣暈了過去,自此陳留衛氏和河東衛氏的關係就是疏遠了許多。
如今衛濤雖然也是太守,但不少人都知道,衛濤這個太守來得僥倖,若不是洛陽一系列變故,恐怕衛濤已經到了調任的時候。
更何況以河東衛氏的根基也用不著攀附於一個太守,這樣一想,那河東衛氏的來意就是讓人感覺有些不懷好意。
至於另外一個世家大族更是讓衛濤想不到,中山甄氏。
“甄氏,莫不是甄宓的那一甄家?”
聽到甄氏來訪之後衛濤腦海當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如此,不得不說傳說當中的‘洛神’的確是讓人記憶深刻。
只是這個時候衛濤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那就是這個時候的‘洛神’也不過就是一個三四歲的女童而已。
不過無論是河東衛氏,還是中山甄氏,都是冀州根基極厚的世家大族,若是要在常山,要在冀州立穩腳跟,那麼就是不得不與這兩大世家大族打好關係。
也不知道是不是約好的,兩大家族都是在衛濤婚訂的前幾日同時到來,而且兩家排場都是不小,連綿的車仗讓人一見就是心生敬仰。
只不過甄氏車架上下來的是一個年近中年的男子,行走之間總是有一股大家風範。
而衛氏來人更是讓衛濤等人面色微微一變,因為那領頭的人分明就是那衛仲道。
如今的衛仲道一襲白衣,臉色雖白,但俊俏的面容更是顯得有幾分士子的**氣度,讓人一見之下便生好感。
不過每每當衛仲道看到衛濤之時,他的眼中都會閃過絲絲陰鶩,憑空讓其**氣度折損了幾分。
“在下甄豫,見過衛太守。吾本是出外生意,回家之時途徑此地,聞聽太守大婚,特來恭賀。”
那甄氏男子自然沒有發現衛仲道的異常,徑直走到衛濤身前拱手而道。
“早就聽聞太守大人年紀輕輕但本事非凡,更立下許多戰功,堪稱我大漢第一英才,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凡。”
甄家乃是世家大族,同樣也是經營著大筆生意,這甄豫就是專管甄家一應營生,所以面上時時帶笑,讓人多了一分好感。
“不敢,不敢。中山甄氏也是久有聞名,能夠得以到來實在是衛某的榮幸。”
衛濤這話也是不差,也許陳留衛氏的實力不弱,但在冀州這一塊,哪怕是衛濤這樣的太守,都不得不給中山甄氏幾分面子。
“而且衛某雖然得掌常山一郡,但手下才幹之士不過一二,又有官吏欺我年弱,最後反為黃巾所害,如今正是缺人,若是有人,也可薦之。”
“哦?”
不過好在甄豫也不是那種盛氣凌人之輩,面上時常帶著絲絲微笑,讓人頗有和睦春風之感,衛濤也願意是與其往來。
如今聽得衛濤如此一說,甄豫有些驚訝,不過對於常州之事他也有所聽聞,只是驚訝於衛濤的直白而已,當下很快就是笑道。
“若是大人有意,我甄家子弟倒是願意出仕,不過甄家子弟才幹平平,若是有不周之處,還要請大人見諒才是。”
甄家就算是相助,最多也就是派些旁系或者依附於甄家的人前來,才幹自然不可能是有多高。
但衛濤畢竟是太守,同樣,甄家也不可能是用那種庸碌無能之輩來是應付。
“如此,那就多謝甄先生了。”
不過以衛濤現在的狀況,能夠放心使用的人還少,若是甄氏真的有心相助,那麼對衛濤也是一件好事。
就在衛濤與甄豫相談甚歡的時候,那衛仲道面色微微變色,而後就是慢慢移步上前。
“這位就是衛家的衛仲道吧?近來倒是少有聞其名了。”
對於衛家的人甄豫早就是注意到了,不過想到陳留衛家和河東衛家隱隱有些關係也不甚在意,只是今日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