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問題的時候,管家來到張鎮周的身邊,道:“老爺,門外有客人來訪。”
“是何人?”張鎮周問道。
“居他說,是陛下派來的密使。”管家說道。
“哦?請他來書房!”張鎮周說道,既然是密使,那就肯定有什麼秘密,就不宜大張旗鼓了。
張鎮周吩咐完便朝著書房走去,片刻之後,管家帶著一個年輕的男子出現在他的面前。張鎮周看見此人,猛地眯起了眼睛,心中格外驚訝。
“怎麼會是你?”張鎮周驚訝萬分,以至於忘記了禮數。他實在是想不到,獨孤武師竟然會來找自己?當年張鎮週年輕時,曾經在獨孤羅手下效力,因此對獨孤家的人很是熟悉。他知道獨孤武師如今在巴蜀朝廷效力,來這裡是何意?
“呵呵,張大哥,別來無恙!”獨孤武師一抱拳,說道。
“好,很好!”張鎮周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看著獨孤武師,道:“請坐!”
“獨孤兄弟,你來這裡,恐怕不是單純的敘舊吧?”坐下之後,張鎮周立刻直奔主題,他是性子直爽之人,說話從不繞彎。
“不錯,以張大哥的聰明,應該能夠猜到我為什麼來到這裡吧!”獨孤武師說道。
張鎮周眯起了眼睛,他久經官場多年,雖然說話直來直去,但不代表他是愚笨之人,獨孤武師來這裡,自然是做一名說客,想要勸說他投靠巴蜀朝廷。
巴蜀朝廷的事情他都知道,也對楊侑的某些行為感到開心,因為相比較而言,楊侑很是強勢,無論是在大興城還是在巴蜀,他牢牢地掌握了手中的權利,尤其是兵權。
而洛陽朝廷的楊侗,權利分散在洛陽七貴手中,就他本身而言,權利不大,更重要的是他性格軟弱,不足以負擔起大隋的興復重任。
張鎮周沒有說話,多年的經驗告訴他,獨孤武師既然來找他,就會有下文,而且他的家人都在襄陽,就算他忠於大隋,也有所顧慮。
獨孤武師這時笑道:“張大哥,如今天下紛亂,你會效忠何人?”
“自然是大隋!”張鎮周說道。
“可是如今大隋有三個,儘管我主不承認他們,但事實上,無論是洛陽還是宇文化及,都擁有足夠的實力,甚至可以爭霸天下。他們都打著大隋的名義。張大哥,我想要的是你肯定的答覆,而不是敷衍了事!”獨孤武師說道。
“這……得容我想一想!”張鎮周有些猶豫。
這時,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道:“老爺,王太守請你過去,有事商量。”
獨孤武師眯起了眼睛,他長身而起,道:“張大哥有事,小弟就不打擾了。不過此事可要考慮清楚,事關張大哥的前途啊!”
“多謝賢弟美意。”張鎮周說道,吩咐管家送客。
王弘烈的府邸在漢水以南的襄陽城,而張鎮周卻在樊城駐守,兩地之間隔著漢水,張鎮周出了府邸,騎馬趕到了漢水渡口,乘船連人帶馬渡過了漢水,繼續朝著王弘烈的府邸奔去。
一路上,他在思考,王弘烈究竟有什麼事情,以至於如此著急?他匆匆趕到之後,跳下戰馬,將戰馬交給親兵,大步朝著議事大廳走去。
議事大廳內,襄陽諸將已經齊聚,就差張鎮周了。張鎮周進去之後,施禮帶著歉意:“抱歉,來晚了!”
“不妨,既然諸位已經到齊了,那麼就商議一下事情吧!”一個身材有七尺左右的壯漢說著,此人眼珠有著淡淡的綠色,一臉絡腮鬍,正是王世充的侄子,襄陽郡太守王弘烈。
張鎮周坐直了身子,有什麼大事?
“之所以召集諸位前來,是因為陛下傳來了聖旨。”王弘烈口中的皇帝,自然是洛陽的楊侗。
“洛陽已經同蕭梁國結成了同盟,共同對付巴蜀!”王弘烈此話一說出口,便仔細觀察著眾人,果然,諸將聽到王弘烈的話,人人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皇帝這是瘋了嗎?聯合旁人對付自己家兄弟?
他們並不知道,在洛陽七貴的壓力下,楊侗被迫登基為帝,同樣,也是在洛陽七貴的壓力下,楊侗選擇了與蕭梁國結盟,對付正宗的大隋皇帝。
“怎麼,覺得不可思議?”王弘烈笑著道,他突然用堅定的語氣說道:“可是你們知道嗎?巴蜀在夷陵郡有著兩萬多兵馬,隨時可以攻打襄陽、江陵。”
“可是,聽說隋軍主力已經集中在漢中,他不會選擇同時開戰吧!”一個將領疑惑地說道。
“或許不會,或許會。但我絕不會將希望放在敵人會不會上。為了防止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