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請你一定叫上我之類,李神通皺皺眉,道:“快去打聽,是怎麼回事?”
一名親兵答應著,朝著北邊走去。
稍等了片刻之後,另有親兵前來稟告:“副總管,有幾名士兵求見!”
李神通問道:“求見我?他們有什麼事?”
親兵說道:“他們只說有軍情稟告,卑職問時,他們卻不回答,只說此事重大,非要見總管才可以說。”
李神通皺皺眉,看著北方,北方傳來的聲音讓他覺得有些不妥,但他也明白,李秀寧是個謹慎的人,隋軍想要攻下營寨,只能是痴心妄想,他回頭,看著親兵,說道:“你帶他們來帳中。”
很快,兩個傷兵隨著親兵進帳,這兩人手臂都受了傷,上面纏著繃帶,鮮血已經浸透繃帶,看起來傷勢不輕,兩人進了大帳,跪在地上,“卑職見過副總管!”
李神通道:“你們有什麼事?”他心情不好,口氣很是冷淡。
其中一人直起腰,看了一眼親兵,說道:“副總管,此事關係重大,切不可旁人聽了去。”
李神通皺皺眉,道:“此人是我的心腹,不妨。”
那人猶豫片刻,回答道:“副總管,此事關係重大,卑職也是怕……”那人說著,看了一眼親兵,欲言又止。
親兵心中大怒,喝道:“你在總管面前,想要胡說些什麼?”
那人似乎很是害怕,身子一抖,摔倒在地上,說道:“你,你……”
李神通皺了皺眉,想了一想,看了一眼親兵,揮手道:“好吧,你先下去吧!”
“總管,卑職……”親兵有些遲疑,只剩下總管一個人在大帳中,似乎有些不妥。
李神通擺擺手,不滿的說道:“你在帳外等候。”親兵無奈,退了下去,兩個手臂受傷計程車兵能有什麼威脅?
李神通看著兩人,說道:“到底有何機密之事?”
那兩人相視一眼,其中一人顫悠悠的,不停的咳嗽著,似乎受了很重的傷。
李神通有些不耐煩,他端起案几上的酪漿,正想要潤潤喉嚨,這時,那人忽然站了起來,快速朝著李神通撲了過去。
李神通大吃一驚,他反應極快,一個翻身,想要將一邊架子上的寶劍拿到手,但另一邊,一人早有準備,一拳打來,李神通措不及防,吃了一拳,一個趔趄,還沒有站穩身子,另一人已經上前,伸出一雙大手死死的捏住了李神通的咽喉,隨後,李神通只覺得脖子上一涼,一把匕首已經貼在了肉上。
“別出聲,不然一刀殺了你!”那人低聲。
另一人從身上取出細繩,將李神通的手腕捆了,這才看著李神通,嘿嘿一笑,道:“想不到竟然如此容易。”
李神通猛地喘息了一口氣,他被捏住了脖子,呼吸有些不暢,他搖搖頭,含糊不清的說道:“輕一些,輕一些。”
那人手臂微微放鬆,但匕首仍然貼在李神通的脖子上,他低聲道:“我是李靖,你想要活命的話,就乖乖聽我的話。”
李神通沉吟著,這時李靖將匕首用了用力,李神通只覺得脖子一疼,鮮血流出,他臉色一白,急忙道:“慢,慢,李壯士,我聽你的話便是。”
李秀寧大營北門,隋軍已經退後五百步,讓出了一定空間,等待著兩軍戰鬥。這個時候,楊侑希望馬三寶帶出來的軍隊越多越好,只有這樣,李靖那邊成功的機率就越大。哼哼,只要騙開了營門,李靖的五千騎兵一旦殺進去,李秀寧又怎能擋得住?
馬三寶帶了三千兵馬出營,不等列陣完畢,馬三寶揮舞著手中的橫刀,喝道:“楊侑,你敢和我一戰嗎?”
楊侑冷冷的瞧著馬三寶,看他眼圈紅了一片,臉上帶著憤怒的表情,他伸出手,用馬鞭點了點馬三寶,對著一旁的元尚武、韋松等人笑道:“諸位愛卿,你們知道此人是誰嗎?”
元尚武、衛孝節兩人相視一眼,不明白楊侑這是何意,於是閉口不言。
韋松卻是搖搖頭,說道:“殿下莫非認識此人?”
楊侑高聲笑道:“此人名叫馬三寶,是李秀寧身邊的家奴。”頓了一頓,楊侑又說道:“諸位愛卿,此人身手不凡,本可做一將才,可是甘心在李秀寧身邊為一家奴,實則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獨孤千山哈哈一笑,道:“殿下,臣知道了,此人一定是貪戀李秀寧的美色,這才甘心為奴。”
楊侑心中讚歎一聲,心想著獨孤千山在自己身邊呆久了,把自己的心思竟然摸著了一些,他當即笑道:“不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