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格爾搖頭:“從理論上來說,華國不具備這個能力,但是我是德裔,父親參加過二戰,我也參加過越戰,但實際上我研究更多的是韓戰,就好像很多人刻意遺忘韓戰一樣,他們根本就不瞭解,或者故意不讓自己瞭解,他們可能面對的是什麼士兵,我不是害怕,而是不願意貿然沒有準備的去觸碰這樣的敵人,目前的方案就是擺明了沒有做打仗的準備卻要去嚇唬華國人。”
華國人齊天林想想才詢問:“您瞭解的是什麼士兵?”
黑格爾笑笑,轉頭看他:“你也許比我明白我們俘虜過上萬名華國士兵,你有空在國防部可以調看這些檔案,就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
齊天林凝視的是自己的酒杯,幾秒鐘以後才開口:“也許我是叛離華國的人,但我從未仇視或者輕視過華國,在所有的工作或者任務中,也從未特別針對過華國。”
黑格爾點頭:“嗯,就因為這個,我才跟你這麼說。”
齊天林打埋伏:“南部非洲我的確接觸不多,以後就只能以軍隊為主,我做協助工作了。”
黑格爾依舊慢慢點頭:“但願如此吧。”酒杯在手中輕輕晃動:“今天總統閣下拒絕了我的私下請辭。”
這是一個非官方的說法,算是先私底下溝通,最後以一個比較體面的說法解決問題,但一般前任選定的國防部長,被現任總統留下的先例不算很多,畢竟作為軍權的第一二把手,故意讓國防部長在總統交接時候有個錯位的銜接,保證軍政不脫節,但一般新總統上位以後都會換成自己人。
齊天林愣了一下才笑:“祝賀您,我希望我不是第一個知道的。”
黑格爾也笑笑:“還沒來得及跟我太太說,就換禮服來宴會現場了。”
齊天林再祝賀一次:“祝賀我自己,非常榮幸,希望能再有機會為您提供安保服務。”
黑格爾看看他:“用准將來給自己做保鏢,那是會被國會挑刺的”之前就是有個非軍事部門的內閣部長,用了高階別保鏢被國會議員攻擊是浪費國家資源,黑格爾還是很小心。
齊天林抖眉毛:“我這准將當不得真,給美軍打下手嘛。”
話題既然重新回到這件事,黑格爾就多說兩句:“既然我留任,那麼我會延續我的態度,儘可能避免美軍犯錯誤,所以你的人手要做好準備,如果可能,我還是會盡可能用你的人手做一部分美軍不方便做的工作。”
齊天林指天花板:“那上面白宮的人”
黑格爾有點不屑:“布倫之前擔任過國家安全顧問主任,我是情報顧問委員會主席,我們都太明白這些主任主席的心態了。”還拍拍齊天林的胸口笑:“哦,我不是說你這個反恐事務顧問主任啊。”
齊天林做個尷尬的樣子
夜色如水,龐大的林肯SUV滑行在華盛頓寬大的街道上,傑奎琳沒依偎,但也靠在齊天林的肩頭:“現在我就覺得周旋在這樣的宴會或者場面有趣多了。”
還在回味跟幾位上將中將關於今天福克斯言論閒聊的齊天林回頭:“怎麼?”
傑奎琳小笑:“之前從小就參加這樣的場合,自己被教育先要做天真狀,然後是可愛,接著是成熟穩重,落落大方,估計不比安妮經歷的少,但一直都不明白我究竟是為什麼要這麼做,所以才以姑母作為榜樣,現在明白了”
齊天林明知故問:“為什麼呢?”
傑奎琳顯然很滿意他這個捧哏,先給個媚眼才說:“如果說是為了你,顯然不盡然,只是為了我,也沒那麼自私,應該是為了我們,你在越來越步入矚目的中心,一點點盤旋上升,我似乎找到軌跡的協助你,也在同步改變,當然作為一個女權主義認同者,我不認為就必須要以你為主心骨,但顯然這種相互依託協助的感覺,很不錯”
是不錯,傑奎琳正扭腰趁著這有點政治化的戀愛形式,閉上眼傳遞個什麼訊號,就聽見後排內部電話響了,齊天林暗地裡鬆口氣的拿起來:“喂?”
伯恩裝腔作勢:“老闆我沒打攪您什麼吧?您的電話響了是一號機。”嗯,那部電話是家裡的。
齊天林只覺得女人的第六感真不是蓋的,穩重:“給我吧”
不湊耳朵來聽的傑奎琳羞惱的就給徐徐降下的隔音板一腳,西點的女生猛起來可不是一般人,伯恩哈哈哈的笑著頭不往後看,彆扭的反手把電話給過來,齊天林甚至從後視鏡裡面看見那個一貫不拘言笑計程車官開著車,都有點忍俊不禁。
電話是柳子越:“哦,沒打攪你什麼吧?”口氣跟伯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