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定聞言大驚失色道:“我感將軍大恩,今攜雍輳�準獨唇擔�喂收段遙俊�
南燁聞言大笑道:“你來詐降,還想瞞我?”
高定急道:“將軍因何言我詐降?”
南燁從面前桌案之上拿起一封書信在高定面前晃了晃道:“之前我屢次放你兵馬勸你歸降,你皆不降。如今朱褒已遣人來密獻降書,說你與雍輳Ы嶸�樂�唬�藝獠琶髁四鬩蠔尾喚怠<熱荒閿胗宏'交情深厚,豈肯殺此人而降我?我看你必是詐降無疑!”
高定叫屈道:“此乃朱褒反間之計,王將軍切不可信!”
南燁點頭道:“我也難憑一面之詞斷定你與朱褒誰是真降。你若願為先鋒捉得朱褒,可表真心。”
高定咬牙道:“王將軍勿疑。我這便去擒朱褒來見將軍如何?”
南燁道:“若能如此,我再無疑心,定保你太守之位。”
高定聞言便引鄂煥連同本部兵馬殺奔朱褒大營。朱褒在營中聽聞高定引兵而來不知何故便率兵出迎,離營約有十里,正遇高定人馬。
朱褒催馬上前道:“高太守來我營中所為何事?”
高定大罵道:“你欲投王將軍處自去投效便是,為何寫書使反間計害我?”
朱褒聞言滿頭霧水,他根本沒給南燁下書投降,更不知高定是因為中了南燁的離間計才來攻打自己,一時不知該如何答覆。
高定見朱褒目瞪口呆不能回答,更認定朱褒心中有鬼,怒極攻心之下拍馬舞刀直衝朱褒。二人皆在陣前答話相距不遠,朱褒不及防備還沒抽出兵刃,便被高定一刀砍中肩膀與脖頸的交界處,鮮血噴灑而出。
“啊~”朱褒發出一聲慘叫,卻一時未死,一雙眼睛怒視高定,眼神之中充滿憤恨。
高定發現自己的佩刀卡在了朱褒頸骨之上,正要順勢抽刀給朱褒放血,朱褒的四名親信副將便一擁而上,四杆長槍直刺高定。高定想要抽刀抵擋長槍,卻發現朱褒滿是鮮血的雙手牢牢抓握住了自己的佩刀。
抽刀不及的高定再想閃躲已然晚了,四支長槍分成四個方向穿透了高定的身軀。已然迴光返照的朱褒見高定中槍,一張血臉上露出了大仇得報的笑容,緊接著便閉上了眼睛翻身落馬。高定的佩刀與朱褒的屍體連在一處,朱褒落馬的同時也帶著身中四槍的高定一同落馬。等高定身體著地之時,已然死的不能再死。
說時遲那時快,高定、朱褒二人幾乎同時身死,就在一瞬之間。等鄂煥催馬趕到陣前時兩個主帥皆已落馬。鄂煥怒吼一聲,揮舞狼牙棒將朱褒四名副將砸於馬下。而後鄂煥大叫道:“敢不順者皆戮之!”
朱褒一方主將、副將皆死,高定軍中還有猛將鄂煥坐鎮,於是朱褒士卒皆降。鄂煥命軍士收斂了高定屍身,又斬下朱褒首級,引眾軍士來投南燁。
南燁見高定身死,鄂煥獻朱褒首級於帳下,心中既感到惋惜又感到開心,命人厚葬高定,重賞鄂煥。至此雍輳А⒏叨ā⒅彀��肪�斫雲劍��聳孔浣怨橛諛響趨庀攏�響峭沉焓孔浯鐧蕉��蛑�凇=艚幼拍響潛�秩�啡�婀フ莢綆Q、牂柯、益州三郡,如今這三郡之中無兵無將,就如同脫光了的美女任人蹂躪,南燁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南中四郡全部納入掌中,又遣人將雍輳А⒅彀�準端屯�啥急砉Α�
早在南燁打出劉璋旗號揚言歸順的時候,成都的法正等人便知不妙。如今高沛、楊懷二將都沒來得及插手介入四方爭鬥,南中四郡便皆被董斟所得。這讓成都的劉璋等人更是大吃一驚。
劉璋坐在殿上厭惡的看了一眼桌案上兩顆叛軍首級,又看向一班文武道:“當初你等言用驅虎吞狼之計,又輔以兵馬以防一家獨大。如今董斟盡得南中四郡又是何道理?”
之前的計策是張松出的,此時他只好硬著頭皮出班道:“主公息怒!當初我等錯以為四寇兵馬相當,力量相差不遠。誰想到董斟一人獨鬥三賊還能大獲全勝?不過依下臣之見,董斟獨大也不是壞事。”
劉璋眉毛一挑道:“此話怎講?”
張松道:“那董斟收到主公書信便歸順主公,助主公討賊,可見其心向主公。既然事已至此,主公何不將計就計,招安董斟,命他掌管四郡。如此四郡皆安,主公還可得董斟一支強軍。”
“主公不可!”張松話音剛落王累便出班道:“四郡之地雖說地處偏遠蠻夷眾多,可也是主公疆土,切不可棄之不顧,更不可交與賊人反叛。此例一開,若各郡效仿,我益州無寧日矣!”
法正出班道:“董斟已然舉兵歸順,又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