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急。我不防他,反防南燁,若其不來,豈不徒勞費力?”
黃權道:“即便如此也不可不防,當深溝高壘以拒之。”
法正見黃權反對張松之計便道:“張魯、南燁皆是大患,便不分兵還難以抵禦,若是分兵抵禦豈不自誤?”
從事官王累道:“張魯犯界,乃癬疥之疾。南燁入川,乃心腹大患。主公不可不防。”
劉璋本就沒有主見,此時眾官相爭他更沒了主意,乾脆南北兩邊都暫不派兵,想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南燁得了張松囑咐,兵進南中之後匯合徐晃、徐庶卻暫不出兵,反而將自己動兵的訊息透露給了張魯。張魯得知南燁出兵以為時機正好,便遣其弟張衛,大將楊昂進攻葭萌關。
劉璋得知張魯兵到,便遣龐義、張任、嚴顏、雷銅四將前去抵擋,兵馬也遣走大半。南燁探知張魯起兵南下,便同時起兵北上。劉璋聞之南燁兵來大驚道:“不料南燁、張魯一同發兵。”遂聚文武,問退兵之策。
黃權獻計道:“可連夜遣兵屯犍為,塞住咽喉之路,以防南燁直入成都。”
劉璋遂令劉璝、泠苞、鄧賢、吳蘭四將引四萬大軍往犍為縣抵擋南燁。四人將行之際,劉璝道:“我聞錦屏山中有一異人,道號紫虛上人,知人生死貴賤。我等今日行軍,何不前往問之?”
鄧賢道:“我等出兵拒敵,豈可問于山野之人?莫非他不令我等出兵,我等便可不去?”
劉璝道:“聖人云:至誠之道,可以前知。我等此去是敵南燁國師,此人有未卜先知之能。我等亦該問於高明之人,也好趨吉避凶。”
鄧賢本不信邪,但是一想南燁大道通神又不敢不信,於是四人引五六十騎攜帶禮物往錦屏山來。待至山下,問路於樵夫,樵夫指高山絕頂之上,便是上人所居。
四人上山至一草廬前,見一童子出迎。問了四人姓名,引入房中。只見紫虛上人坐於蒲團之上。四人下拜,求問前程之事。
紫虛上人道:“貧道乃一山野廢人,豈知吉凶?”
劉璝見上人不說,又再三拜問。紫虛上人這才命道童取來紙筆,寫下八句言語,交與劉璝。其文道:“左龍右雄,闖入西川。戰馬墜地,士卒昇天。一得一失,天數當然。見機而動,勿喪九泉。”
四將觀罷心中揣摩,所謂左龍右雄,當指趙子龍、楊雄為先鋒之事。戰馬墜地,士卒昇天,當是有一場血戰。至於一得一失指的什麼?又如何見機而動?四人卻不明瞭。可是再三追問,紫虛上人只言:“天機不可洩露。”
劉璝又問道:“敢問上人我四人氣數如何?”
紫虛上人道:“定數難逃,何必再問?”
劉璝也不知這定數難逃是指四人在劫難逃還是說四人命運自有天定,待他再問。紫虛上人已然眉垂目合,好似睡著,又像入定,並不答應。
四人無奈,只好下山,劉璝感嘆道:“仙人之言,高深莫測,不可不信。”
鄧賢道:“此狂叟也!諸多言語虛無縹緲,並無一句實言,聽之何益?”言罷上馬前行。
紫虛上人見四人離去,便從蒲團之下取出一張交州印刷的報紙笑道:“有了此物不用雲遊四方,可知天下事矣。”說罷津津有味的看起來,只見那報紙頭條便寫著“劉璋無道,攻我南中,國師起兵,討伐昏庸。”內容之中便有趙雲、楊雄用為先鋒之事。
劉璝四人可不知道紫虛上人就是一個訊息靈通之士,到了犍為便調派人馬把守各處關隘。劉璝道:“犍為乃成都南面屏障,此城一失則成都難保。我四人可留二人守城,二人到城前依山傍險,紮下兩個營寨為掎角之勢,莫讓敵兵臨城。”
泠苞、鄧賢道:“末將願往結寨。”劉璝大喜,分兵二萬給二人,離城六十里下寨。劉璝、吳蘭留守城池。
南燁起兵是趁虛而入,一路全無阻礙,大小縣城皆望風而降。如此順利一是因為南燁有了西蜀地形圖熟悉路徑,二是因為與南中四郡相鄰的這些縣城都見到四郡在南燁治下日益安定富足,不願與南燁為敵,甚至有不少百姓獻上糧米水酒主動犒軍。
這日探馬來報,劉璋四將駐守犍為,泠苞、鄧賢紮營在側。南燁便問眾將道:“誰願去取二將營寨,立此首功?”
趙雲身為前鋒至今一仗未打,此時有了機會便請戰道:“末將願往!”
楊雄同為先鋒不甘示弱,也請戰道:“我也願往!”
郭嘉見二將相爭便道:“你二人不必相爭。如今泠苞、鄧賢下了兩個營寨。你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