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人都安置得下,根本不在乎再多一個半個的。就算把妘萱接到州牧府裡當小姐供起來,南燁也養得起。只是此時南燁還不能洩露身份,便道:“我家在交州廣有田莊生意,多有用人之處。妘萱姑娘若是不棄,不妨跟隨我等一道回去,絕不用為生計擔憂。我保證不讓姑娘吃苦受委屈便是。”
妘萱聞言心中一動,今rì她與南燁萍水相逢,按理本不該輕信南燁。可是南燁除去了祖上遺留的不死金蠶,如同為她解除了一道詛咒。適才花蓓還教訓了禿銀,點破了他的yīn謀。如此算來,一rì之內南燁一行便兩次施恩於妘萱,這讓她不得不相信南燁等人皆是好人。只不過妘萱從沒離開過山寨,就連建寧城都沒去過,此時讓她遠行交州,一時還拿不定主意。
南燁見妘萱猶豫不決,還以為她故土難離,不願離開蠻疆族人與漢人一起生活,便又勸道:“姑娘若是不願去交州便隨我等去祝融洞也好。實不相瞞,花蓓、帶來二人便是祝融洞的小洞主。我等與董洞主交情甚好,請他安排姑娘生計絕無問題。”
妘萱聞言驚奇道:“竟然還有此事?適才為何不聽先生和兩位小洞主提起?”
南燁笑道:“外界傳聞蠱寨厲害,我等也是心憂小洞主身份尊貴會被蠱婆所害,這才不曾提起。”
妘萱展顏一笑道:“先生便是最厲害的巫師,難道也怕蠱婆?”
南燁道:“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姑娘也知道有些蠱術防不勝防,還是小心為好。不知姑娘到底作何打算?”
妘萱又沉吟了片刻下定決心道:“奴家這便收拾行囊與先生同去。不過到底是去交州還是去祝融洞,先生還請讓奴家再斟酌一番。”
南燁聞言點頭道:“如此也好!姑娘這便準備。”
妘萱家中田薄地少房屋破舊,根本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除了幾件衣物和些許存糧之外便別沒什麼可收拾的了,而那些鍋碗農具之類的物品也沒必要帶。
寨中老者見妘萱挎著背囊和南燁一同出來問道:“妘丫頭這是要出遠門啊?”
妘萱點頭道:“王先生是家父故友,要帶奴家出去走走見見世面。這幾年多謝金老關照,家中還有些餘糧不便帶走,還請金老收下。”
姓金的老者一聽妘萱要走十分不捨道:“妘丫頭這是打算去哪兒?可還回來?”
妘萱對於自己的前途也很渺茫,搖頭道:“奴家尚且不知,若是一年半載不回,rì後便不回來了”
金老見妘萱消沉便勸道:“出去走走也好!幾位先生皆是極好的人,定不會虧待妘丫頭。”
妘萱奇道:“金老也認識幾位先生?”
金老一指花蓓等人道:“老朽活了一把年紀,看人的眼力還有。能與我蠻疆娃娃處得來的漢人皆不是壞人。”
王越、典韋等人一聽老者誇讚都笑了起來。花蓓、帶來也道:“王兄待我等可好了!”
妘萱領著眾人辭別了金老,又去與金蠶寨主打過招呼感謝一番,便與南燁一道離了山寨。王越悄聲問南燁道:“法師可尋到那蠱蟲了?”
南燁輕輕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王越於是對眾人道:“此行我等已然收穫不小,花藤姑娘引我等回去可好?”
花藤一聽王越等人總算不在蠱寨轉悠了心中叫好,又怎會不從?引著眾人便往祝融洞行去。花蓓有些失落的問南燁道:“王兄可是要就此離去?”
南燁雖不是蘿莉控,不過看著年幼的祝融夫人也很可愛養眼,見她不忍分離便逗她道:“我在此間還有一事未了,恐怕要在祝融洞住上數月,就是不知道花蓓和帶來願不願意。”
“願意!願意!”帶來聽南燁不是馬上就走簡直歡呼起來。花蓓的臉上也綻放了笑容,南燁感覺此時的刺美人一點都不扎手,只有活潑可愛的一面。
典韋奇怪道:“少東主還有何事未了?”
南燁道:“後山之中白羆未除,早晚是個禍害。此物傷人不少,我打算將其斬殺,除此後患,也為我那愛馬報仇。”
妘萱不知白羆的厲害,花藤等人可是親眼見過那白羆,一聽南燁要上山除害,花蓓立刻緊張道:“王兄莫要犯險。不知多少獵戶進山想要殺那白羆,最終皆被其所害。王兄也見過那白羆,豈是人力可敵?”
典韋此時插話道:“沒打過又怎知不敵?少東主要為民除害也不用親往,俺與王福足矣斬殺白羆。”
南燁知道典韋這廝有跨澗逐虎的膽量,不過也知道白羆比老虎還兇猛,自然不願讓典韋、周倉冒險。而且他捕殺白羆另有